花崇回过神，意识到也许男人和林骁飞
样，有个关于写作
梦。他们大概是没有别途径，才选择
在地铁站卖书。这样人，连上网吆喝都不会，自然不知道如何经营自己名声。
在听闻自己抄袭别人作品时，刚刚结束化疗林骁飞大约彻底懵，他不知道该如何澄清——如果
杀别人，最终杀自己。
花崇想起林骁飞在地铁站卖书视频，心头不禁泛起细微酸。
如此场景，他并非第次看见。
几年前在洛城个地铁站，他也看到名卖书男人。男人年纪看上去比林骁飞还大，举着自己写书，脖子上挂着块牌子，“自费出书，本20元”。
路过人像看行为艺术家样看着男人，却鲜有人驻足买下本。花崇记得那本书，从题目看应该是穿越抗日。因为毫无兴趣，他没有掏钱买。
烧饼。
“这都张贸那不懂事玩意儿买早餐，硬邦邦，难吃。”曲值说：“小柳哥说你忙很久，得吃点有营养，就下楼给你买去。”
花崇胸口暖，放下杯子，笑道：“这人。”
“这人对你真好！”曲值呵呵笑：“小柳哥刚调来时，
还以为他会拿架子，毕竟公安部空降嘛，还是什
信息战小组成员，听着多高大上啊，比咱们这土里吧唧刑警威风多。结果相处下来才发现，人家小柳哥太靠谱，会请咱们吃宵夜，还答应给修诺基亚……”
花崇在他后脑削巴掌，“顿宵夜就把你收买？请你喝多少冰红茶你说说？”
但他听到男人与位年轻女孩对话。
女孩问：“大叔，为什在这里卖书呀？”
“这里人多。”男人憨厚地笑：“俺在网上写书，但俺写得不好，没有什人看。俺想让更多人看到，就印几十册卖。”
“可是这样能卖出去吗？不如放在网上卖，现在很多大大都在网上卖书，开卖之前在微博吆喝声，能卖出好多呢！”
“不懂。”男人有些害羞，“年纪大，不懂那些，只知道写书……”
曲值“哎哟”声，“宵夜是宵夜，冰红茶是冰红茶，这俩能混在起说吗？而且花队，你又不会修诺基亚。”
“敢情人家从公安部信息战小组空降到们洛城市局刑侦支队重案组，就是为给你修个诺基亚？”
“哎花队你这人，怎这擅长扭曲别人意思呢？”
花崇也就是怼着曲值好玩，倒不是故意扭曲他意思。只是听曲值这说，不免又想起手头凶杀案。
郑奇无疑是个扭曲他人意思高手，将“春秋笔法”这套玩得格外溜，也难怪E之昊琅团队会请他转移阵营。他留在网络上那些极具煽动性话，让人不得不承认，语言确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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