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是,他现在不太敢踏足段感情。
那件事没有解决,那些看不见阴影没有消散,他无法放任自己去追逐情爱。
算。他呼出口气,双手捂捂脸,确定脸颊脖颈红晕已经褪去,才推开玻璃门。
柳至秦已经将厨房收拾好,问:“徐戡有事?”
“他下午来看二娃。”花崇已经恢复如常,“你下午有什安排
右手缓慢挪至心口,掌心感受着心脏跃动。徐戡那句“你们同居?”在耳边挥之不去。
他甩甩头,不可告人念头却没有消退。
“同居”是什意思,他个大龄未婚男青年,自然是明白。徐戡说他与柳至秦在同居,他若是心里半点不虚,大可以不慌不忙地否认,甚至还可以开几句无伤大雅玩笑。
可问题就在于,他心头是虚。
对柳至秦是什感情?
徐戡这通电话打得他措手不及,直以来因为忙碌和逃避而被压在心底东西像初春嫩芽,突然戳破头顶泥土。
他从来不让同事到家里来,习惯性地与所有人保持距离。
唯独在面对柳至秦时,不由自主地卸去些许防备。
他毫无保留地与柳至秦分析案子,想也不想就将钥匙这种极其私人东西交给柳至秦,让柳至秦先回来。
若是换个人,这种事简直不可能发生。
呢?”
花崇想起解剖那件事。如果不是徐戡出面阻止,二娃早就没有命活。
“你想来看看它吗?”花崇说:“你们法医科今天休息?”
“休息。”徐戡道:“今天正好在你们长陆区,下午方便吗?”
花崇下意识隔着玻璃门看向厨房,视角受限,没看到柳至秦身影。
说不好。
柳至秦和他样,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微蹙起眉。
如果对柳至秦感情是喜欢,他倒是不介意性别,追追也未尝不可。
可是小柳哥会不会接受?
潜意识里,他已经将柳至秦与其他同事区别开来。柳至秦可以随意进出他家,可以在休息日与他共进午餐,可以起做寻常同事绝不会做事。
在徐戡打电话来之前,他甚至不觉得这有什奇怪。
徐戡想来看看二娃,他下意识就提出在小区见面,徐戡说上楼坐坐,他第反应也是找借口拒绝。
这对比太明显,明显得他无法自欺欺人。
于他来讲,柳至秦就是不样。
“方便。”他转过身,“你大概什时候来,正好牵二娃去小区草坪上遛遛。”
“三点左右吧。”徐戡说着笑起来,“不请上你家坐坐?”
花崇尴尬道:“家里半个多月没收拾,乱。”
“随便说说。”徐戡叹气,“那就下午见。”
挂断电话,花崇没有立即离开阳台,而是盯着外面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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