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花崇哼声,“小柳哥这个推断前后存在逻辑漏洞,根本没有可信度。”
柳至秦这才道:“所以说这是‘忽悠’啊。”
花崇揪住他领口轻轻拽,“可惜没忽悠到。”
肖诚心捶胸顿足,“害白激动场。
肖诚心听进去,喜道:“这不是有思路吗!”
柳至秦继续说:“钱毛江遇害时候14岁,六年级男孩能叛逆到什程度,们都是过来人,不用描述吧?假设他与其他四人道做什违反纪律事,被老师带进木屋关起来体罚,老师有没有可能因为生气、愤怒而时失手?”
“操!怎没可能?”肖诚心拍巴掌,“老师畏罪,害怕留下证据,只能放火连人带屋块儿烧掉!”
柳至秦:“对。”
“对什啊?”花崇叹气,“失手打死人还相信,下子就打死五个,你们当拍电视剧是吧?”
村小,花崇让钱鲁先回去。
肖诚心应付完村里*员,急匆匆地跑来,“怎样,有思路没?”
“你当玩侦探游戏啊,这快就有思路?”花崇捏着根狗尾巴草,在自己手掌上拍来拍去。
肖诚心像没有实权监工似,又想催,又怕把人催毛,“那不着急,慢慢来,对你们有信心!”
花崇白他眼,跟柳至秦聊起来,“有什想法?”
柳至秦抿唇笑。
“不是啊,打死个,另外四个就成目击者,老师必须将他们灭口!”肖诚心说。
“好,这点算你说得通。但小柳哥前面不是分析吗,家长们签字代表‘后果自负’,那是不是打死也活该?这地方在十年前根本不讲法律,只讲村民自己结成约定。”花崇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如此,老师为什要畏罪放火?”
“这……”
“还有,村小是在夜里失火。当年老师不是全职教师,能在学校坚持到下午放学都不错,谁还这‘尽心尽力’,把五个学生训到半夜?退万步讲,如果真有这种事,家长不知道自己孩子夜深还没回家?”
“想听真话还是忽悠?”柳至秦笑。
花崇挑眉,“你也会贫?”
柳至秦拿走他手里狗尾巴草,“忽悠呢,随便听听说不定能提升士气。”
“那你就先忽悠下吧。”花崇心里想:看你怎忽悠。
“好。”柳至秦清清嗓子,“‘体罚’这个点非常可疑。事实上,以前很多乡镇学校都存在体罚学生现象,是如钱鲁所说,学生太不听话,二是根本原因——老师素质低下。但为什要单独修栋木屋来执行体罚?还在修建之前让家长签字?是不是因为体罚非常重,不宜被其他学生看到?同样因为太重,老师们不愿意承担后果,家长签字代表‘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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