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手指微顿,疑惑道:“钱毛江?”
“嗨,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人说:“二少以前有个哥哥,十年
“你们说要是以后真分家,三少能分到多少?”
“‘山味堂’肯定是二少。二少人好,该二少得。到时候如果他们争起来,们家站二少边。”
“啧,二少抢到大头,对们也有好处吧。”
“那是当然。”
花崇听会儿,适时地感叹句:“二少这些年也不容易。”
钱锋江很是意外,“这里很少有人独自来玩。”
花崇笑笑,“二少,如果想吃你们家席,是不是必须凑齐桌人?”
钱锋江目光在他身上转圈,“个人确实不好安排,这样吧,今天请朋友吃饭,你要不嫌弃,就跟们起。他们在那包房里玩牌呢,晚上还要吃轮,带你尝个鲜。”
“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钱锋江大气道:“出门在外,都是朋友!”
富钱家目前正是钱锋江当家,老三钱闯江虽然也管事,但人缘不如钱锋江。而他们父亲钱勇去年患病,直在镇里接受治疗。若是老父亲去,两兄弟就要分家。
钱锋江领着帮朋友进包房,花崇找块石头,坐在上面抽烟。
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钱锋江就从包房里出来,哼着歌往回走。
“二少。”花崇起身叫道。
“嗯?”钱锋江转过身,狐疑道:“你是?”
这话说得极有技巧,不动声色地挑起话题,看似是在夸钱锋江,实际上是想引出过去事。
马上就有人上钩。
“可不是吗!他们家虽然以前就挺有钱,但家三个儿子,争家产都得打破头。”
“当初没人想过,二少才是最有出息个吧?”
“那还不是因为钱毛江死!”
花崇从善如流,随钱锋江进包房。
年轻人们根本不认识花崇,但见是钱锋江领进来,以为也是钱锋江朋友,便招呼花崇起打牌。
花崇平时不玩牌,但若是要打,看着也挺像那回事。
钱锋江不在,大约是忙农家乐事去。大家打着打着,就开始家长里短,东拉西扯。
“钱老头快挂吧?看二少意思,估计没多少时间。”
“慕名而来游客。”花崇上前几步,“听说‘山味堂’是洛观村最好农家乐,可惜订得太晚,已经没有房间。”
钱锋江理理Polo衫,“你认识?”
“钱二少人缘那好,来洛观村人谁不认识?”花崇露出几分讨好之意。
钱锋江显然非常吃他这套,“来者是客,订没订房都欢迎。客房满,想加桌吃个席也不是不行,你们有多少人?让厨房去安排下。”
花崇有些尴尬地说:“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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