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更能解释钱治国为什不知道老板娘受伤这件事。当时正是假期,学校根本没人,木屋完全受钱毛江支配。”
花崇竖起食指,“还有点,那些离开洛观村,去镇里上中学人没有被报复。”
柳至秦露出困惑神情。
“钱毛江不仅收比自己年纪小小弟,还收年长小弟,这是钱治国说。”花崇条理清晰地说道:“出事时钱毛江即将念六年级,那些比他年纪大则将离开洛观镇。凶手杀小弟之罗昊,却放过即将去念中学人。这说明什?”
柳至秦来回走几步,“离开洛观村人,不再对凶手构成威胁!”
那位老板娘被烧背,绝对是非常严重欺凌,但钱治国没有印象……”
“这就是想到关键。”花崇右手握成拳头,有节奏地轻捶着左手手心,“钱毛江点火烧伤女生,性质那恶劣,钱治国身为校长,为什没有印象?他记得罗昊砖头砸破张米头,记不得老板娘被钱毛江烧伤?”
柳至秦迅速反应,“两种可能——钱治国在撒谎;钱治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钱治国没有必要撒谎。”花崇停下捶手心动作,“他确实不知道。事情发生在木屋,只有在场人知道,老板娘回家,所受伤被家人发现,钱勇给钱,两家人私。”
“既然如此,那那个木屋里可能还发生过些鲜有人知,甚至更加可怕凌虐事件。”柳至秦心念电转,“也就是说,说不定有人比卢娇娇等人受过欺辱更严重。这个人,或者这个人亲人,有足够动机对钱毛江动手。”
花崇抬头,“也可能是不再对凶手身边人构成威胁。”
“你是说,凶手并非被欺凌人,‘他’是在保护某个人?”
花崇沉默几秒,抓抓头发,“们是不是越想越乱?”
柳至秦按着眉心,“有点。都头疼。”
“那今天先到这里,刚到第天,对案子解还太浅,在这个时间段发散太多话,其实很容易跑偏。”花崇说完脑中
“对,‘他’在上次调查中没有成为嫌疑人,躲过层层调查。这从侧面说明,村里人根本没有怀疑过‘他’,他们认为,‘他’并未被钱毛江等人欺负过。”
柳至秦皱眉,“如果凶手是这个人,要怎着手查?”
花崇想片刻,“们现在就两个思路,明线是钱闯江,暗线是这个半点痕迹都不留给们人。还有,你记不记得老板娘说过,她被欺辱时是15岁?”
“记得,怎?”
“15岁,是念中学年纪。洛观村只有小学,没有中学,这里孩子小学毕业后,只能去镇里念中学。当年洛观村交通极其不便,学生们只能住读,寒暑假才能回到村里。”花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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