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甄勤拍桌站起来,“你他妈是警察吗?随便个人说什你们都信?那话你怎不信?你搞清楚,老子是报案人!如果是杀那个女,报什案?他妈有病吗?”
柳至秦冷笑,手指向下点,“坐下。”
甄勤愣。
柳至秦食指曲起,在桌沿磕两下,又道:“坐下。”
甄勤情绪激动,可与柳至秦对视,心中就涌起阵不安,几秒后不得已坐下,不再看柳至秦,辩解道:“和她们死和失踪都没有关系!”
“为什打人?”不和花崇在起时,柳至秦其实不算特有耐心人。他站在问询室里,时不时踱两步,高大身躯和房间中央灯光道,给人以无形压力。
甄勤被带到问询室后,本来是吊儿郎当斜倚在椅子上,此时却收起张扬痞气,换个正常些姿势,但眼中似有火,看上去十分焦躁不耐烦。
“你和你兄弟在炮弹厂防空洞发现被害人,按照流程,理应向警方说明为什会到那偏僻地方去,还有当时情况,最大限度配合们调查。”柳至秦声音不急不缓,冷冷,如例行公事般,“刚才你们在昭蚌街派出所惹是生非,这不管。”
说着,他在甄勤对面站定,双手撑在桌沿,语气沉,“但你们在这里,在地盘胡闹,就得教教你们规矩。”
甄勤皱眉瞪着他,张称得上英俊脸满是戾气,似乎想要顶撞,却因气势被压头而不得不退缩。
“嗯,那你就心平气和地把话说清楚——为什昨天会去炮弹厂防空洞?和陈广孝家有什瓜葛?他为什看到你,就认定是你拐走他女儿?另外,没有记错话,你在昭蚌街派出所大骂陈广孝是人渣,为什?”
甄勤深吸几口气,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不那生气。半分钟后,他看向柳至秦,烦躁地说:“能给根烟吗?”
“不能。”柳至秦干脆地拒绝。
甄勤抖几下腿,低声骂道:“操!”
“听力很好,但耐心和听力成反比。”柳至
“为什打人?”柳至秦重复刚才问题,“陈广孝招你惹你?”
甄勤别开眼,先是咬牙切齿,几秒后愤愤道:“他血口喷人,非说陈韵是被藏起来,还说那个死掉女孩儿是被杀。他妈……”
“陈韵就是昨天失踪女孩吧?10岁,和你们今天发现死者年纪差不多。”柳至秦拖开椅子坐下,直勾勾地盯着甄勤,“然后呢?”
甄勤脸不耐,莫名其妙地看着柳至秦,“什然后?”
“陈韵失踪和你有关系吗?”柳至秦还是那副冷淡语气,眼神虽然很深,却像蒙着层雾,叫人看不真切,“防空洞里那个女孩儿死和你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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