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他就是凶手，那他这
做可能是为
拖延时间。在没有确凿证据
情况下，
们无法给他定罪，而有证据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消失。假设他不是凶手，他突然这
滩浑水，要说明他精神有问题，要……”花崇顿顿，“他知道真正凶手是谁，并因为某种原因，打算帮助这个凶手。”
“查过他网络痕迹以及手机通讯，他联系人中没有可疑人。”柳至秦说：“他在网上呈现出来性格非常孤僻，和他本人没有什不同。如果他不是凶手，却认识凶手，他和凶手是通过什方式沟通联系？现在这个年代，总不至于靠写信吧？”
“你还别说，村子里真有个邮局
花崇接过块，见已经有些融，连忙咬口，微拧着眉松开，“比洛城好吃。”
柳至秦笑，“价格也比洛城便宜，才块钱。”
两人吃雪糕速度都很快，花崇扔掉两根小木棍，问：“你觉得钱闯江会是凶手吗？”
“他很像凶手。”柳至秦道：“至少比袁菲菲像，但总觉得哪里没对上。”
“也有种云里雾里感觉。”花崇点头，“他具备作案能力，也有作案渴望，但十年前杀掉钱毛江等人、前天杀掉范淼等人不定是他。”
村经济发展受益者，且是最受益人之。”柳至秦向前倾，问：“洛观村发展得越好，你就过得越好，洛观村越富有，你就越富有。为什还想毁掉它？”
钱闯江沉默，眼中像蒙层雾，似乎又回到之前那种木讷状态。
许久，他才道：“因为不配。”
“不配？”花崇问：“什不配？”
钱闯江摇摇头，不再说话。
“最关键是，他没有亲口承认，们也没有找到证据。”柳至秦握着栏杆把手，“钱闯江显然对村里出事感到兴奋，他刚才表露出来情绪不是装。但他前后言行充满矛盾感——他好像希望们认为他与案子有关，甚至认为他就是凶手，却不给出答案，不承认，不解释，连最基础辩驳都没有。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
花崇道：“倒是琢磨出种可能。”
“嗯？”
“他想打乱们阵脚，看们因为他而忙碌。”
柳至秦蹙眉，“他这做目是什？”
“那钱毛江呢？”花崇又问。
听到这个名字，钱闯江眉心猛然紧蹙，但很快又松开，笑道：“他死，最开心就是和二哥——钱锋江。”
身上疑点太多，钱闯江被暂时留在派出所。
上午气温回升，花崇已经脱掉柳至秦毛衣，此时正站在走廊尽头露台，被阳光照得虚起双眼。
柳至秦走过来，手里拿着居然是两块雪糕，“在小卖部买，听说是小时候味道，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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