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穿这少?”柳至秦眼尖,下子就看到他那身黑T恤。
“啊?”他还没反应过来。
“照片。”柳至秦提醒,“拍到你自己。大半夜,只穿件T恤,不冷吗?”
花崇看看窗户,心头忽地暖下,笑道:“让你看毛衣,你往窗户上看。”
柳至秦低沉笑声
花崇从洗衣机里拿出被绞得皱巴巴毛衣,低声问:“你借毛衣……是不是不能水洗啊?”
柳至秦终于明白直听到轰隆隆声响是什,“你在洗衣间?”
花崇抖着毛衣,有些尴尬,“穿好几天,想把毛衣洗干净来着……”
可它现在被洗报废。
“平时都是拿去干洗。”柳至秦声音轻轻,完全没有责备意思。
保护不,习惯性选择漠视、纵容,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那他是帮凶呢?”花崇忽然道:“现在没人说得清村小出事那天,刘展飞和谁待在起。有没有可能是钱闯江?刘旭晨杀死钱毛江时候,两个9岁小孩就在旁?”
柳至秦想象下那副画面,感到不寒而栗,虽然荒唐,却又极具真实感。
如果不是在幼时亲眼目睹过屠戮,邹鸣为什会如此冷淡残忍,钱闯江为什会如此阴沉木讷?
刘旭晨救他们,却也毁他们。
“给你洗坏。”花崇捂住额头,脱口而出:“那等这些案子都解决,陪你去买件新。不,两件!你看上都给你买,反正秋天太短,过不多久就到冬天。”
柳至秦笑笑,那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花崇顿觉耳根发痒。
“要不你现在拍张发给?”柳至秦说:“看看坏成什样子。”
花崇把毛衣摊开,觉得平放着不好拍,索性提在手里,下子按好几张,随便挑张给柳至秦发去。
大约因为注意力都在皱巴巴毛衣上,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躯正投映在窗玻璃上。
镜子两面都是杀戮,面以保护为名,面以复仇为名,始于爱,却终于残忍。
“上次们不是说到邮局吗,邹鸣和钱闯江说不定真存在信件上往来。”花崇说,“还有快递,这些都是在网络上没办法查到内容。对,还有袁菲菲,她住过‘山味堂’,如果邹鸣和钱闯江有千丝万缕联系,那她打听村小案这件事,大概率就是钱闯江透露给邹鸣,然后,她成被邹鸣利用工具。”
“袁菲菲是最‘薄弱’环。”
“没错。洛城这边曲值负责,明天天亮就去羡城。刘旭晨骨灰曾经存放在殡仪馆,但以前很多殡仪馆只能存放三个月,到期如果没有人领去,就会处理掉。邹鸣当时……啊!”
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声叫唤,柳至秦连忙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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