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笑：“这不是刑警
基本功吗？
以为你难得休息
天，出来还本能地进入
工作状态。”
花崇捏捏鼻翼，没有否认，“也算是进入工作状态吧——是在想，如果具有反社会人格人在这种地方袭击群众，会造成多大伤亡，最佳疏散路线是哪条，从哪里可以击毙凶手。”
柳至秦无奈：“花队……”
“可能是职业病。”花崇挑着眉梢，“人流量越大地方，越容易成为目标。到购物中心、火车站、长途汽车站之类地方，就忍不住看地形和周围建筑位置。”
柳至秦看看花崇侧脸，不得不说，此时花崇虽然身机车装，似乎完全没有警察样子，但那种认真神情仍旧给人种极其可靠感觉。
洛安区泓岸购物中心由数个大型商场构成，节假日客人众多，称得上人满为患，工作日上午竟然也有很多人，且基本上都是年轻人。
在中庭迎接着数不清目光，花崇默默翻出墨镜戴上，“怎
这多人？都不用上班上学吗？”
“现在自由职业者多，些行业也不兴朝九晚五。”柳至秦说：“至于学生，大学翘课多容易。”
“上警校那会儿，翘课想都别想。”
“警校不样啊。”
居然是个身材高挑，打扮时髦妹子。
“她在冲你吹口哨还是冲？”花崇问。
柳至秦想想，“冲俩吧？”
花崇掰过后视镜照照，“确实有点儿招摇，不像老实巴交人民警察。”
“‘老实巴交’这种词真不适合你。”
这种可靠，可以用迷人来形容。
柳至秦轻轻叹口气，温声提醒：“不过花队，你今天是来赔衣服。”
花崇眼角勾起，笑道：“没忘没忘，现在就去。”
男装店新款冬装琳琅满目，套在米八几模特身上，各有各帅。花崇到室内就不好意思再戴墨镜，摘下挂在胸前，和柳至秦每进个店，都会引来店里客人目光。
柳至秦没主动挑衣服，副“哪件都行”模样，倒是花崇兴致勃勃，不断从货架上取下衣服，在柳至秦面
花崇开玩笑道：“哟，你歧视警校？”
“明明是夸赞警校学生遵守纪律、素质高。”
花崇不客气地笑两声，往前面人群指指，“你知道看到这多人，就会想到什吗？”
“分析他们是干什，从衣着和说话内容辨别他们家庭背景？”
“……那也太变态。”
“怎不适合？”
“你不这穿也不老实巴交啊。”
“觉得还挺老实巴交。”
“放过‘老实巴交’吧”柳至秦将包挂在边肩上，笑：“打算赔件什衣服？”
“随便你挑。”花崇说：“倾家荡产也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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