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科已经对他做过初步尸检,他过去病史也已经拿到。他以前没有患过与心脏、精神等有关疾病,最近次做全面体检是半年前,没查出健康问题。肝肾病理检验显示他没有服过药,也没有饮酒。”徐戡神色凝重,“个没有发病、没有酗酒、没有被药物控制人,怎会突然加速撞人?花儿,小柳哥,感觉他是有意识冲着你们两人之去。”
花崇与柳至秦对视眼,显然都未对徐戡话感到意外。
“曲值他们还在做黄才华背景调查。这块解得不多,切得等调查结果出来,但总觉得,这个人可能只是被利用而已。”徐戡顿顿,“真正想要报复你人躲藏在他身后,他是个牺牲品,否则不会死得那惨。他脑袋完全被砸烂,脑浆溅得到处都是,身体被钢条戳出好些窟窿。这种死法,除灭口想不到别。”
花崇指指自己,“你认为他是被人利用报复?”
“不然呢?当警察,尤其是你这种重案刑警,
张贸正在收拾桌子,回头说:“拿什碗啊,直接喂多好。”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有丢丢尴尬。
花崇端着柳至秦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去接个电话。”张贸发现自己又嘴欠,拿起屏幕都没亮手机就溜。
肖诚心之前就走,他这再走,病房就只剩下花崇和柳至秦。花崇把碗还给柳至秦,“自己吃。”
着。
“医生让俩住院观察晚。”柳至秦说:“明天就出院。”
“知道。”徐戡舀好粥,眼里有些担忧,“你们先吃,出去抽根烟。”
花崇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药膳汤和鱼片粥都没什味道,油少盐少,简直是再典型不过病号餐。好在食堂哥们儿还算有良心,加小碟泡豇豆炒肉沫,否则这顿还真难以下咽。
柳至秦盯着碗看几秒,就着剩下肉沫将淡出鸟鱼片粥喝完。
徐戡回来,身上并没有香烟气味,眉间却皱得更深。
“来,搬椅子坐。”花崇靠在床头,用过热食之后气色好些,“给送情报来?”
徐戡先把病房门关上,才落座,“黄才华——就是那个差点撞到你们司机,他可能有问题。”
“怎说?”
刑警们轻伤不下火线,何况花崇不仅是刑警。他很快解决完自己份,看柳至秦,对方才吃半。
柳至秦抬眼,“没吃饱?”
“饱饱。”花崇摆手,发现柳至秦伤虽然是左手,但吃饭只能用只手,还是不太方便,因此速度才慢下来,于是说:“帮你拿碗吧。”
柳至秦愣下。
“看你不方便。”花崇伸手,“已经输完液,两只手都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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