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经常从小道通过,那应当很熟悉小道里情况。”花崇又问:“昨天晚上你经过时候,发现小道有什异常吗?”
李立文不停抿唇,鼻梁皱皱,正在犹豫模样。
花崇冷哼声,“知道吗,就们目前掌握线索,你是最有作案嫌疑人。”
“可是真没有杀人啊!”李立文更慌,不敢再犹豫,支吾道:“昨天经过时候,看,看到离亮着路灯不远地方,趴,趴个人。”
花崇皱眉,“你看到被害人?”
进小道地方!”李立文抬起手,用衣袖擦拭额上脸上汗,“进小道后没走几步,可能,可能就不到十米远吧,那儿黢黑,路灯本来就暗,而且只有盏亮着,道口根本照不到光。”
花崇想想小道结构,又问:“你捡钱包花20分钟?”
“啊?”李立文不解,“什20分钟?”
“那条小道只有百八十来米,你从进入到走出,花24分钟。”花崇说:“你在里面干什?”
“,数钱来着!”
李立文眼珠都快瞪出来,“死,死就是他?天哪!以为那就是个喝醉晕倒人!那条小道里偶尔有人醉倒,吐得满地都是!嫌脏,还刻意靠着另边墙根跑走!”
花崇怀疑道:“你认为地上那滩是他呕吐物?他离路灯不远,你看不出那是滩血?还有,呕吐物和血气味你分辨不出来?”
“不是!”李立文急得双手抠住桌沿,“到晚上,你们去小道里看看就明白!那儿特别暗,说是有盏路灯,其实就是勉强照个明而已,亮度很低。他躺那个位置基本就是在阴影里,瞥眼就走,没有仔细看,也没有刻意去闻,屏住呼吸就跑。真以为那就是个喝醉人,这种人管不得,管就惹身骚……”
徐戡带着尸检报告来找花崇时候,花崇正独自坐在审讯室,冷静地理着已知线索,手中笔下下地点着记事本。
被害人11点14分进入小道,李立文11点31分进入,55分离开。被害人比李立文先到小道,中间有17分钟时间差,但这
“数钱?”
“不是捡到钱包吗?那钱包外观看起来特别鼓,以为自己要发财,结果打开看,全他妈……全是零钱!”李立文不安地在审讯椅上扭动,“想知道自己到底捡多少钱,就蹲在地上数。那儿不是黢黑吗,心里又很气愤,来回数好几遍才数清楚。这才,这才耽误时间。”
“三百多块。”花崇已经知道钱包里零钱总额。
李立文立即说:“对对,就是三百多块!”
花崇暂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锋利地盯着李立文。李立文哪里受得住,几秒就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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