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在争取同情,将自己摆在弱势父亲角度,把‘雪花’那套都搬出来。”徐戡皱起眉,“他心理非常扭曲,思维却相对缜密,怀疑他会争取精神鉴定。”
“去!李立文那个真精神病宁愿认罪也不愿意接受鉴定,申侬寒这个正常人……”
“大概这就是真正精神病患者和伪装精神病患者之间区别。”徐戡叹气,“不过还好花队在里面。”
“围剿而死?”花崇轻哼声,“你倒是会说。那按照你‘雪花’理论,步步把满潇成逼上绝路可不止他们三人。你这快就收手?”
“你是说他在温茗二中事吧?”申侬寒垂下眼眸,“是啊,那些害他不能继续当老师人也该死,还有那些不肯给予他份工作人也……”
约知道已经没有什好争取,终于点点头,“啊,认识。怎会不认识。”
申侬寒轻扯着手铐,冷笑声音充斥着审讯室。
伪装已经被撕下,戴几十年面具摔得粉碎,精心谋划局被识破,再装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虽认罪,却不认为自己有罪。
“既然‘父债子还’是天经地义事,那‘子仇父报’不该同理?潇成是儿子,他被人害得那惨,好好个人,被活生生砸死,如果无法给他报仇,这良心怎能得到安宁?”申侬寒说着平举双手,在胸口处砸砸,手铐发出“叮叮”声响,“那三个害死他人,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居然还被你们警方保护起来。他们已经忘记潇成吧?观察他们五年,直在给他们机会。但是他们呢?除吕可,谁有哪怕丝忏悔,丝不安?”
花崇打断,“但最该死,难道不是你?”
申侬寒怔。
“不好意思,借用下你所谓‘围剿’。”花崇说:“你认为满潇成悲剧是无数‘
申侬寒说着摇头,“吕可也没忏悔多久,搬个家就过上新生活。他们都有新生活,儿子有吗?他们都觉得自己是无辜,可儿子难道就该死?”
花崇莫名想到句在别处看到话——雪崩时,每片雪花都认为自己是无辜。
申侬寒咬牙道:“他们都是雪花。他们认为自己无辜,但雪崩时候,哪有片雪花是真正无辜?他们每个都是罪人,人出把力,步步把儿子推向死亡。潇成不是因为高空坠物而意外亡故,他是被这些‘无辜’人围剿而死!”
“糟糕!”徐戡盯着监控,神色严肃,“申侬寒在诡辩。他没有想到足迹、无人机会成为自己落网重要证据,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掉入花队布置陷阱,但他在作案之前,想到最坏结局——败露。他为此做准备!”
张贸惊,“他说这些都是事先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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