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至秦这声“奶味儿”简直糟糕,哪怕是说“奶咖味儿”也比“奶味儿”好啊。花崇“啧”声,边发动车,边“宽容”地教育道:“用‘奶味儿’来形容个男人不太好吧?如果不是,现在你可能已经被揍趴。”
他原以为,柳至秦会接上句——“打架难道会输?”
但柳至秦问却是:“可为什要用‘奶味儿’去形容别男人?”
花崇专注开车,时没反应过来,“什?”
“是吻你,才尝到你嘴里有‘奶味儿’。”柳至秦笑,“难道还会去吻别男人?”
若不是此时尚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都想将人揽过来,好好亲吻番。
车驶离市局,开段后,花崇突然转弯,拐进条僻静林荫道。
“嗯?”柳至秦笑问:“别是想中途落跑吧?”
“落什跑。”花崇将车停在无人路边,拽住柳至秦前襟,将人拉过来,“亲下。”
“就下?”柳至秦唇角含笑。
该照医生说做。”
花崇叹气。
两人往楼梯处走去,柳至秦又道:“其实也不喜欢医院。”
“嗯?”花崇没想到他突然这说。
“医院充满逃不过疾病与死亡,人在那里会露出切丑态——生理上,还有心理上。”柳至秦笑笑,“如果是个人去医院就诊,宁愿不去。又拥挤又吵闹,跑不完手续,打不完单。不过咱们现在是两个人。”
花崇被将军,唇角却向上牵起,眼里涌着光,“行吧,说不过你。”
医院里人比想象中还多,聚集在门诊部病人不少都是感冒发烧患者。柳至秦让花崇到楼上去等自己,花崇不肯。两人便挤在长龙般队伍里,边小声说话,边等着挂号。
他们靠得很近,衣服贴在起,布料时不时蹭出细微响动。
“们是不是靠得太近?”花崇低声问。
“没关系。这儿哪里
“啰嗦,唔……”
车在路边停不短时间,柳至秦舔着嘴唇,饶有兴致道:“花队,你怎有股奶味儿?”
花崇瞪大眼,“奶味儿?”
“嗯,奶味儿。带点儿香,也带点儿苦。”
花崇想起来,那是自己离开陈争办公室后喝咖啡。
花崇耳郭莫名热起来。
“你去复查,挂号、排队、缴费都是事,你只需要让医生检查番就好。”柳至秦继续道:“你要是嫌拥挤,在前面给你开路,怎样?”
花崇笑,“你是挖土机吗?还开路。”
“就是想告诉你,别抵触复查。”已经走到门口,户外冷空气与室内暖气互相交缠,柳至秦说:“陪着你,没什好担心。”
恋人声音像雪天里汪温泉,花崇浸在泉里,浑身都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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