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踏实。”花崇说,“线索全是乱。发动这次袭击是什组织,会不会和上次对们动手人有关?邹媚和他们有什联系?还有尹子乔——尹子乔致命伤和这次这十名被害人伤太像。”
“只能步步来。”柳至秦靠近些,声音低得近乎耳语,“着急也没用,正是因为线索太乱,才需要们梳理。案子虽然不在们手上,机会却仍然在们手上。”
此时已经是深夜,两人所在角落正好无人经过,当然也不在摄像头拍摄范围内。花崇抬眼与柳至秦对视,几秒后,鬼使神差地在对方唇角吻下。
只有下,很轻也很短暂
柳至秦看向花崇,欲言又止。
陈争沉默许久,轻轻地摇摇头,“花儿,你只需要清楚件事——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离开陈争办公室,花崇有些泄力,手扶在栏杆上,脚像定住般,懒得往前挪。
“如果不是在局里,就蹲下来背你。”柳至秦说。
花崇回神,压低声音道:“瞎说什。”
个情报。要真有什可靠情报,他妈现在还能站在这儿?早被逮去接受调查。”陈争苦笑,“就是猜测而已,猜这儿有人‘不干净’。”
柳至秦道:“理由?”
“邹媚那件事算个,尹子乔案子迟迟破不也算个。”陈争道:“今天跟你俩说句实话,局里——不定是刑侦支队,可能确有眼线。”
花崇心脏忽然紧下。
陈争又道:“不过他们省厅,也不见得‘干净’。们查邹媚时候,风声走漏。邹媚案子被转移,时至今日,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
“你走不动,而还有劲,不该背你吗?”柳至秦道:“虽然你不轻,但也不是背不动。”
被熟悉目光包围,花崇胸口闷意散去几分,将打火机拿在手中把玩,“刚才陈队意思,你听明白没?”
“陈队有怀疑人,但没有证据,无法确定。”柳至秦说:“并且因为某种原因,他不能,至少目前不能告诉们,他怀疑是谁。”
“上面做法不无道理啊。”花崇无奈,“不过陈队说得也没错,市局‘不干净’,没准上面也‘不干净’。”
“其实觉得,专案组将们排除在外,不定是件坏事。”柳至秦说:“陈队不是说吗,这案子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某个组织发动袭击。们不在专案组里,但仍然可以暗中调查,说不定比‘在明’专案组更易行动。”
“所以们和上面,现在是互相猜疑,互不信任?”柳至秦道。
陈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含义不明道:“这段时间你们多注意下。”
花崇起身,神情认真,“陈队。”
“怎?”
“你有‘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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