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珍哭成泪人,眼泪浸在脸上皱纹里,让她看上去比原本年龄苍老许多。
“昨天上午她还和通电话,说又挨欧家老爷子打。听她声音不对劲,问她到底怎回事,她才说牙齿被打掉。”罗秋珍不断擦拭眼泪,“让她马上去医院,送完孙子就赶过去,她答应得好好,结果再给她打电话,就打不通!欧湛畜生啊,这家子都是畜生!萍姐苦辈子,最后居然落得这种下场!”
花崇问:“她告诉你要去医院?”
“嗯,们还说好在医院见面。”
“那你猜不猜得到,她为什中途改变主意,去欧湛工作地方?”
“欧湛嫌疑洗不清,他殴打梁萍也是事实,但他刚才反应……”花崇顿顿,皱着眉,“让觉得杀害梁萍凶手可能不是他。”
“他没那个胆子,也犯不着。”柳至秦会意,“不过如果是失手呢?”
“嗯?”
“照他说法,梁萍到善诚找他茬,让他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梁萍以前从来没有类似举动。他震惊,接着是愤怒,然后与梁萍发生肢体冲突。冲动之下,他抓着梁萍头发,将梁萍撞向墙壁。”柳至秦道:“欧湛,bao力倾向明显,这不是不可能。”
“然后当他清醒时,发现梁萍已经被撞死,或者还剩口气?于是继续撞?”花崇摇头,“不,这说不通。你想,飞趣外贸好几个人看到欧湛将梁萍拉走。如果梁萍确实是欧湛失手杀死,欧湛怎敢把尸体扔在原地,不做任何处理?这旦查起来,他必然逃不过。依清洁工所说,很少有人往楼梯间里走,所以梁萍暂时躺在那儿,可能不会有人发现,但时间长,不,不用太长,两三天之内,肯定有人从那儿经过。”
罗秋珍情绪激动,抽泣难言。
花崇只能等着她。
另间问询室里,欧湛两名同事正在讲述昨天所见所闻。
“那位阿姨来就说要找欧湛,不知道她是欧湛母亲。”女同事道:“而且她戴着口罩,说话有点奇怪,搞不清状况,就叫刘哥来。”
“和欧湛关系还行,他平时有时说起家里事,常
柳至秦想想,低语:“欧湛不是凶手,但却是最像凶手人?他有动机,有作案时间,梁萍指甲里有他皮肤组织,地上有他足迹,摄像头也拍到他……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凶手这是设个很大局啊。”
“有点很反常。”花崇食指与中指夹着支笔。
“梁萍‘挑衅’欧湛?”
花崇挑眉,“‘挑衅’这个词挑得好,在欧湛眼里,梁萍昨天举动就是挑衅。但她为什要这做?”
这时,名警员喊道:“花队,曲副把被害人朋友,还有欧湛同事都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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