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挪开张靠椅坐下,双手合拢撑住下巴,微眯起眼,缓缓道:“当年,鲁洲安无法在照顾胡有和追求人生目标间找到平衡,被迫放弃工作,渐渐受不日复日枯燥生活,盼望胡有能早日离世。凶手像接近季灿般接近他,他受到凶手蛊惑,选择成为凶手助手,或者说,让凶手帮自己杀胡有。但他是因为什而丢命?”
“凶手没有要季灿命,要是因为当时情况紧迫,他来不及对季灿动手,要因为他认定季灿不会将他说出来——季灿甚至回忆不起他长相。”柳至秦在花崇身后走来走去,“但是十三年前呢?凶手现在年纪也不大,十三年前应该是个二十多岁青年,那时他也许就精通以歪理服人,但不定会干扰记忆。”
花崇低声道:“那鲁洲安就必然记得他长相,而且胡家情况与王家不同,王家有不少能够‘嫁祸’人,但胡家没有。”
“所以鲁洲安必须死。”柳至秦站定,拍拍椅背,“不过分析来分析去,还是没有证据。”
“先去联系心理学专家。”花崇站起,“不管怎说,季灿都是个突破口。黄才华死,但她还活着。”
大案还顶在上面,各方面压力都很大。”
柳至秦罕见地没有答话,目光直直地盯着墙角。
花崇转身,察觉到他异常,唤道:“小柳哥?”
柳至秦回神,眼中暗光闪,“刚才在想事儿。”
“嗯?”
“要不荷富镇这个案子们还是接过来吧。”柳至秦道:“难说肖诚心有没有问题,但们既然已经知道这个案子,放置就没法放置,不如正大光明地查。”
“也是这想。”花崇说:“如果鲁洲安已经被害,他很有可能还‘在’荷富镇。以当年交通条件,抛尸不大可能,他或许被埋在某个地方。”
柳至秦抿下唇,“那梁萍呢?”
花崇微垂下眸,几秒后抬眼看向柳至秦,“步步来。”
“肖队,你目达到。”张贸
“凶手不是告诉季灿,他杀过自己家人,也杀过别人家老人吗?”柳至秦道:“们之前认为鲁洲安是杀害胡有、胡香娟凶手,躲十三年,现在又出来作案。那如果不是呢?如果鲁洲安早就死呢?”
花崇睁大眼。
“无故失踪两种可能——被杀害、故意躲藏,鲁洲安如果已经死于非命,那杀害他凶手是谁?”柳至秦说。
“你认为季灿遇上那个人,很有可能是荷富镇案凶手?”花崇血液上涌,声音也冷厉几分。
“只是个猜测。”柳至秦道:“们现在无法确定鲁洲安是死是活,他确是最有可能勒死胡有父女人,失踪得也很蹊跷,但事实如果相反呢?他不是凶手,而是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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