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适时地问:“柯老师,季灿刚才为什那激动?”
“是这样。你们送来资料已经全部看过,对案子和季灿也有些解。刚才尝试走入她内心,但她反应特别大。”柯褚道:“她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犯
“这不难。”柯褚道:“但是如果强行让她想起,可能对她造成些心理上、精神上伤害。建议循序渐进,给她个缓冲过程。”
花崇下意识地看柳至秦眼。
“明白,你们查案都是分秒必争,会尽量加快速度,让她尽早想起来。”柯褚本人也是警察,自然知道重案组难处,又道:“花队,你发现没有,除开记忆被干扰,季灿本身就有很严重心理问题。”
花崇点头,“不像你那专业,只是隐约感觉到,凶手是发现季灿弱点,从而趁虚而入。”
“没错,她心理问题就是她弱点。就刚才与她短暂接触来看,她心理已经是‘病入膏肓’。她瞧不起她家人,又不得不依附于她家人;她迫切地想要从家庭中逃离,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早在那个干扰她记忆人出现之前,她就已经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柯褚叹气,“如果她是个心智健全姑娘,凶手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蛊惑她。”
季灿高高扎起马尾已经散开,长发蓬乱,粘连着眼泪与汗水发丝缕缕贴在苍白脸上,双眼睛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她斜靠在墙边,边痛哭流涕,边高声大吼,那模样像极她厌恶、瞧不起王孝宁和朱昭,甚至比她们更加不堪。
两名女性警员上前,半扶半劝,想将她拉进警室,她狂躁地挣扎,瞪大双眼,手指扒在墙上,指甲划出阵刺耳声响。
花崇皱起眉,看向迎面走来中年男人,“柯老师。”
“花队。”柯褚正是前来协助重案组警方心理学专家,与花崇合作次数不少。
“季灿现在是什情况?”花崇推开间警室门,将柯褚让进去。
花崇明白柯褚说这番话是什意思。
这位面对过无数嫌疑人和被害人家属心理学专家,正尽力让季灿免遭警方粗,bao逼供。
“柯老师,你多虑。”花崇笑道:“如果想要不顾她本人情况,强迫她描述那个人,就不会请你帮忙。”
柯褚松口气,“抱歉。”
花崇摇头,“你有你顾虑,这是好事,如果们想法完全样,那也没有必要合作。”
柳至秦也跟着进入,随手带上门。
“她记忆确实被人动过手脚。”柯褚说,“刚才尝试与她交流,她反应非常大,抵触情绪严重。”
花崇问:“那有没有什方法,能让她想起遗忘事?”
“你是说凶手长相?”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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