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自责呗。”洪所长眼中流露出怀念又伤感神色,“是自责自己身为心理学学生,最好朋友心理发生那大变化,自己也没能注意到,没能及时开导,阻止悲剧发生;二是自责自己身为警察,却没有能力找到鲁洲安。他说他没资格当警察,也不想留在镇里,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出去散散心。”
花崇站起身来,“洪所长,所里还留有郭枢照片和档案吗?”
“当然有。”洪所长说:“稍等,去找找。”
洪所长离开后,花崇立即道:“郭枢离职,恐怕不是因为自责。”
“鲁洲安朋友不少,但郭枢是和他关系最铁个。”柳至秦慢条斯理地说:“胡家出事,鲁洲安其他朋友——比如那位搞养殖李勤,第反应都是不相信。后来他们渐渐相信凶手是鲁洲安,是因为周围所有人都这说。可照洪所长意思,案发之后,郭枢很快感到惋惜和懊恼,他已经认定鲁洲安就是凶手。站在情感角度,这不大符合常理。”
,不用担心。”洪所长道:“不过们都看得出,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
花崇凝目,“为什?”
“好兄弟杀人,他感到很惋惜吧。”
“他认定胡有胡香娟就是被鲁洲安所害?”柳至秦问。
洪所长点头,“记得他当时是这说。”
“除非鲁洲安向他透露过想要杀害胡有、胡香娟念头,或者他在与鲁洲安相处中,发现什端倪,否则他不应该出事就认为鲁洲安是凶手。”花崇喝掉温热茶,品不出好歹,“但洪所长刚才也说,郭枢在离职时候说,没有注意到鲁洲安心理变化,这显然就把前面点推翻。在案发之前,郭枢等于是什都不知道,那胡有、胡香娟死,他正常反应应该是像李勤等人样,不相信鲁洲安杀人。”
“他这是急于把自己摘出去?”张贸问。
花崇没有正面回答,却道:“郭枢学是心理学,要论利用人心,当时整个荷富镇,恐怕数他最厉害。”
张贸感到不寒而栗,股凉气从脚下涌起。
“群众最容易受到流言影响,也最容易控制。”柳至
柳至秦看向花崇,花崇吸口气,身子往后方靠靠。
“怎?有什问题吗?”洪所长问。
花崇心中渐渐勾勒出十三年前情形,“案子查到最后,热案变成积案,郭枢是什反应?”
听到“积案”二字,洪所长无奈地摇摇头,感叹道:“还是吃没经验没技术亏啊,这案子如果放在现在,们早报上去,定很快就侦破。郭枢离职,觉得也是受这个案子影响。当时他还请所里几个兄弟喝酒来着,也去。”
“嗯,他说些什?”花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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