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注意到,娄锐站位置实在算不上隐蔽,夜里如果有人经过,看见手机说不定也会捡起,轮不到娄锐,于是问:“这里晚上几点之后就几乎没人?”
“八点多就没人。”娄锐说:“好些人在这条路上被抢过,大家都害怕!夏天还好,到冬天,尤其是年底,找得到别车位人都不会把车往这儿停,路过就更不会,外面有大路,谁乐意走这条小巷?是没办法,必须在这里搞卫生。不过打劫看这身环卫工人服,也知道身上没油水可捞,倒是安全。”
花崇想想,让名队员带娄锐去做笔录,然后从柳至秦那儿拿根烟,说:“肖诚心手机摩擦严重,不像是单纯掉落在地上造成。很可能是肖诚心遭到袭击,手机掉落,在扭打过程中有人踩踏过手机。”
“肖诚心离车十米就被攻击,对方选在这种地方下手,是路跟踪还是提前潜伏?”柳至秦说。
“肖诚心最近好像没有准时下过班。按理说,他开车回家时,好停车位都已经被占,他只能选择这个春叶巷。”花崇道:“对方可能已经摸清他习惯。不过他每天回家时间不定,有时甚至不回家,直接住在局里。
。柳至秦接起,听几秒道:“这就去!”
娄锐满脸褶子,肩膀和脖子缩得厉害,双手不停地搓着,操着乡音道:“这个手,手机,是,是今天早上捡到,你们要就,就拿去。没有偷,连机都没有开。自己有手机,这个,打算交给们队长。”
手机已经被装进物证袋。花崇拿起物证袋看看,发现机身上有几处磨损。而他分明记得,这手机是肖诚心最近才买。昨天晚上在泰国菜餐厅,肖诚心将手机放在桌上,那时手机看上去还是崭新。
“你在哪里捡到这部手机?”柳至秦问。
“就在春叶巷,负责那儿清洁。”娄锐脸上愁容更深,“你们放过吧,真没有干过坏事。”
柳至秦递给他两根烟,语气温和,“老人家,们没有为难你意思,只是在找这部手机时偶然得知它在你手上。你说你是早上打扫卫生时在春叶巷捡到它,当时具体是什情况?”
娄锐接过烟,用自己块钱个塑料打火机点燃,精神略有放松,“当时是6点多钟,天还没亮,业主们还没有把车开走,巷子里很清静,只有个人。昨天半夜起大风,很多树叶被吹下来,扫着扫着,就觉得不对劲,看,树叶下面居然有个手机。”
春叶巷就是肖诚心停车地方。柳至秦将娄锐带到那儿,问:“你记得手机掉在哪里吗?”
娄锐紧跑几步,右脚在水泥地上重重踩几下,“这儿。”
柳至秦看,那地方离肖诚心车只有不到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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