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你是不是还喜欢
？”犹如多年前
陈年鱼刺仍旧鲠在喉咙里，陈凛露出难受而又愧疚表情来，“他是替身对不对？”
“不是。”林原野想也不想地摇头道。
“原野——”陈凛开口叫他名字，想要将手中记号笔给他。
只是不等林原野做出任何回应，程燎已经面色不虞地伸出手去，拦下
他递过来那支笔。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男人抬起那只手，以及手腕上那款熟悉卡地亚手表，陈凛脸上神情猛然滞住。
带着心中强烈涌起异样情绪，他将面前男人从头至脚打量
遍。那些难以被人忽视明显细节，很快就完整,bao露在他视野里。
手边。
他边习惯性地道谢，边头也不回地伸出手去拿。指尖堪堪触碰到记号笔笔头时，他伸出去那只手倏地被人紧紧握住。
林原野轻轻蹙着眉抬起脸来，视线顺着抓住自己那只手，看向陈凛那张不久前才见过脸，“以为，”他眉头蹙得更紧两分，“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
似乎没有将他说话听进去，陈凛握住他那只手翻转过来，手指贴着他淡青色血管，动作满含深意地摸上他手腕上字迹，“这是什
？”
“这是男朋友名字缩写。”林原野说。
除去名字缩写和手背青筋以外，程燎身高与体型看上去亦和他相差不大。
从程燎身上收回打量目光，带着几分难以抑制迫不及待，陈凛情绪难明地看向林原野问：“他是谁？”
“男朋友。”压下心底渐渐浮起不耐，林原野言简意赅地答。
“你男朋友也喜欢意大利这支球队吗？”沉默片刻过后，陈凛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是。”林原野说。
说这句话时候，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短暂地遗忘掉，要将自己手抽出来这件事。
而林原野当下也只是在想，自己在洗手间里认错手插曲。陈凛手确与程燎手很像，就连手掌长度与指尖形状，看上去也有极高相似度。可当他真正摸起来时候，却是截然不同两只手。
陈凛掌心里触感与纹路，不像程燎手那样粗糙。这是他绝对不会弄错细节。
他想要将自己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出来，身后却传来程燎叫自己声音。察觉到有林原野熟识人出现，男人大步走向他们同时，陈凛终于松开他手。
程燎很快在林原野面前停下脚步，漆黑微暗眼眸地扫向他被摸过那只手，嗓音有点沉地开口问：“这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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