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他没有想到聂靖泽和沈隋会帮他说话。
沈隋随经理去作证相关事宜,聂靖泽没有跟过去。他留在原地,不带情绪地瞥一眼粟息,语气冷淡:“要是让人知道大学交过的前男友不仅过得既落魄又窝囊,还因为上大学时不好好学英语,如今闹出这样可笑的事来,我脸上更过不去。”
粟息立于原地,并未出言反驳。
对方丢下这句话,很快就转身离开。他听着聂靖泽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出神地想起对方的质问来。
聂靖泽问他为什么不解释也不反抗,他一半真一半假地答是认了因果相报的命。
同样的问题,钟情也问过。
钟情说他:“你上过大学,虽然中途退学,但是看过的书比我厚,认识的字也比我多,完全不至于沦落我这样的地步。”
粟息当时并未答话。
钟情说的话很对,聂靖泽的质问也并无道理。只是他却没有那样的念头。他住着很小的出租房,做着看人脸色的餐饮服务工作,靠着微薄的薪水饱腹,心中既无远大志气也无崇高理想。
他孑然一身,过往生活两年如一日。粟息不知道,他对未来的生活还能有什么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