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轻轻滚,有点想要吻他。
他摇摇头,不欲多说。
聂靖泽紧紧地盯着他,眼中沉如浓墨。
粟息缓缓吐出口气,伸手拨开聂靖泽挡在自己面前那条手臂。聂靖泽胸膛微微起伏,眼中窜起隐怒,轻而易举地握住他那只抬起手,朝墙上按过去。
粟息用力挣动起来。短暂混乱间,他那只稍稍扬起手撞在身后烘干机上。
烘干机吵吵嚷嚷地叫起来,两人俱是动作顿。
粟息眉眼,尼古丁味道渐渐让他清醒。聂靖泽低低嗤,像是在说给粟息听,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不,不想知道。无论你觉不觉得遗憾,都与无关。”
粟息神色然地点头,“那就麻烦聂先生让让。”
聂靖泽却没有依言让开。他掐下唇边燃掉大半香烟丢尽墙边垃圾桶内,不仅没有退开,反而朝前迈上步。
粟息迫不得已,只能跟着朝后退步,肩胛骨却硌在身后烘干机上。他皱皱眉,贴着墙面往边上挪开步,露出身侧烘干机。
聂靖泽口吻随意,面上却紧绷,“你知道他喜欢你吗?”
出风口下方,温暖风瞬时涌出。
粟息在轰轰风声中扭过头去,下颚轻轻紧绷,脖颈扬出漂亮弧度。
聂靖泽仍维持着握住他手臂姿势,眼眸瞬不瞬地望向他。
掌心与手臂相贴位置,温度叠加升高,渐渐发烫。
连带着,聂靖泽深邃暗沉目光也变得烫起来。
粟息微微愣,没有立刻回答。脑中却浮现起读大学那几年,与赵潜时不算多,却也不算少往来。他如果当初知道,他不会屡次三番地去找对方打探与聂靖泽有关消息。
将他沉默看在眼里,聂靖泽眸色渐沉,“你在想什?”他紧紧逼问,似是被粟息带入过去回忆,眼中情绪逐渐翻涌起来。
他意图风轻云淡,然而接下来话脱口而出时,却仍旧染上少许不受控制冰冷,“你是在想你和他那些翻不完聊天记录,还是们上完床第二天,他要亲自送你回山上?”
粟息抿起嘴唇。
他只不过是在想,当年他与赵潜时那些为数不多交集里,没有哪次不是为面前这个人,又或是因面前这个人而起。然而往事早已过去,站在他面前人也从未在意过,如今他再说出来,实在是没有太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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