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隋低头换回自己鞋子,欲要开门朝外走时,又似想起什般,回过头来问他,“秦砾明天生日酒宴你去不去?”他勾唇笑,“说起来,他个年前才被接回家里私生子,他爹还挺宠他,各家各户都递邀请函过去,要给他这最小儿子办场隆重生日宴会。”
“秦家接回来这个小儿子,直没有正式对外介绍过。如今也不过只是借着生日由头,让秦砾在圈子中露露脸。”聂靖泽不以为意,“提前跟秦砾打过招呼,明天他生日宴没时间去。”
沈隋神色略有诧异,“你有事?”
“有事。”聂靖泽略微点点头,双手抱臂看向他,“明天粟息生日,们要出去吃饭。”
沈隋登时就露出言难尽表情来,连半个字也不愿再与他多说,摆摆手推门离开。
沈隋在聂靖泽家蹭顿晚饭,末还被对方撵去厨房里洗碗。这事若放在平日里,锦衣玉食沈少爷定要是万般不情愿,可眼下这会儿,他宁愿躲去厨房里与洗碗机面面相对,也不愿意看聂靖泽和他对象在自己面前你侬侬。
洗碗机结束工作以后,沈隋将所有碗筷拿出来收起碗柜中,转身回到客厅里,却不愿意太早回自己家里,又兴致突起将聂靖泽家中游戏手柄拿出来,连在电视机上与对方打几盘游戏。
沈隋水平太菜,聂靖泽打得有些意兴阑珊,转头将手柄交到坐在自己身侧粟息手中,“你跟他玩两局吧。”
粟息尚未说话,沈隋先眼扫过来,嘲笑他句:“你会打吗?别是上来就被按在地上揍吧。”
粟息并未正面回答他问题,只微微笑道:“上高中时候也爱玩这个。”
第二天是周六,两人皆是躺到很晚才起来。午饭是随意叫外卖,吃完午饭以后,粟息与聂靖泽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电影是随手挑文艺片,剧情平淡而冗长。看到中途时,粟息就侧躺在沙发里,枕着对方腿睡着。
觉醒来以后,时间已经走过两个小时。投影上电影换成美国拍
沈隋半信半疑地转过头来,看向游戏画面,不冷不热地催促他:“准备吧。”
数分钟以后,沈隋看着自己手底下被打趴在地上游戏角色,黑着面色将手柄丢开,站起身来道:“不玩,要回去。”
聂靖泽随之起身,敷衍地点点头,“赶紧走吧,们也该睡觉。”
沈隋默然秒,继而想起在卧室垃圾桶中看到那几样被用过东西,齿关不由得微微发酸,边朝玄关处走,边没好气地自言自语起来:“这早睡什觉,看你是急着想上床做那档子事吧。”
聂靖泽送他到门边,将他自言自语听在耳里,却并不出口反驳,只哼笑声权当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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