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林身后
包厢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有人从包厢里迈
出来。
明维欲要抬起手放下来，余光瞥向正在往外走人。
那是个身材高大而又挺拔黑发男人，穿着最为平常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但不难猜测出，衬衫和裤子布料多半是价值不菲。
他衬衫衣摆扎在黑色
他径直走到容林面前问：“程小北呢？”
容林闻声回头，睁着他那双干净杏眼，诧异而又缓慢地眨眨，“
也不知道，是临时被叫过来替他。”
容林是市区本科学校在校大学生，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长相，都是这里最干净。干干净净大学生为什
会来这里，他不知道，也无意去探究。只是，明维向来不太喜欢别人把他当傻子来看。
“对里面客人身份没兴趣。”迎上他注视，明维神色平静地解释，“只找程小北。”
容林仍是眼眸澄澈地看他，“真不知道程小北在哪。”他神情自然地转头看向和自己搭档服务生，“你知道吗？”
塞零食，程小北知道这件事，也经常会找他要小零食吃。
只是这
次，对方却吞吞吐吐地拒绝他：“不用，谢谢，下班后回去吃。”
当作没看出他犹豫，明维神色如常地接话：“好。”
然而到晚上，程小北那边还是出问题。
明维被安排在三楼普通包厢，三楼再往上走就是程小北今晚负责VIP楼层。他这边工作比较轻松，也没有遇上难伺候客人。
那名服务生公事公办地摇头，面上神色有些漠然，“不知道。”
“你们不说，那就只好自己来猜。”明维目光从两人脸上来回扫过，“卫生间还是工具房？”
容林眼睫毛幅度很小地抖抖，浮在脸上笑意以肉眼可见速度褪去，旁边那人已经走上前来，毫无预兆地伸手钳制住明维肩头。
“劝你少管闲事。”容林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意味。
那人钳在他肩头力道不轻，但明维眼中不见丝毫畏惧，他抬手想要挣脱开来。
中途明维擅自离岗，躲进卫生间隔间里偷懒，偷听其他同事在卫生间里对话，才知道晚上程小北没有准时出现，领班很不高兴，临时找其他人去替他位置。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眼，锁屏界面干干净净，程小北没有发任何信息给他。
待那两人离开以后，明维从隔间里走出来，拿出手机给程小北打电话。对方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明维在独善其身和多管闲事之间徘徊半秒，最后还是朝三楼员工电梯走去。
贵客包厢安排在五楼，明维过去时候，恰好撞见容林送完东西，从包厢里出来。
明维记得，傍晚开会时候，领班没有点过容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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