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尹俯身帮他掖好被子,深深地看着他,温声说:“因为想见你。”
他蓦地睁大眼,柏尹却只是低笑,摸摸他额头:“睡吧,以后少喝酒,你看你醉,就……”
就只会诱惑人。
将嘴边话咽回去,柏尹难得好脾气地哄着醉汉:“你醉,就变得傻乎乎。乖,睡吧,明早清醒就好。”
清醒,就记不得。
:“刚摸下面,又想揉眼睛?”
他溺毙在柏尹给予快感与温柔中,话语根本无法经过大脑,抽泣着道:“,又不脏,很干净。小尹,你别……你不能嫌弃。”
柏尹在他耳边叹口气,他身体立即像过电般颤栗。
“知道你不脏。”柏尹道:“没嫌弃你。”
他哭得更厉害,与真醉汉没有半点区别。
酒精不醉人,醉人是心上人温存。
高`潮时,他用力转身,将脸埋在柏尹胸膛,泪水和汗水将柏尹衣服弄得狼藉片。
柏尹手也被他弄脏,他不停喊着“小尹”,直到柏尹吻吻他额头,对他说:“好,没事。”
之后,柏尹像个尽职伴侣,抱他去卫生间清洗,完又将他抱回床上。
他拉住柏尹衣角,借酒问出纠结夜问题:“你不是在骁市吗?钧哥都没回来,你怎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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