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怀孕时,他年纪太轻,身体反应特别大,时不时剧痛难忍。
这次不知是因为柏云孤时时陪在身边,还是因为身体发生变化,他几乎没有痛过,也没有精神不济情况。
但和第次样,甚至愈演愈烈是,他对柏云孤渴望。
他眼睛汪成潭水,中间光芒像月亮倒影。
柏云孤当然想知道他现在正想什,于是笑着捏住他下巴,将他拉进。
秦轩文觉得自己腰恐怕是薛定谔腰,有力时候可以特别有力,没力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软得塌糊涂。
后颈在柏先生抚摸下阵阵发麻,酥麻上至头颅,下至尾椎,几乎是立刻,他就浑身燥热。
“柏先生。”声音也因此变得黏腻,像裹蜜霜,“们很久没有做。”
“柏先生。”秦轩文安顿好秦却,也来到书房。
“柏先生”三个字,时而代表冷漠决绝,时而代表温柔情深,秦轩文叫很多年,不是立马就能改过来。
有时他叫柏云孤为“哥”,有时又叫“柏先生”。
小时候称呼“小柏哥哥”,只有在最情难自已时才会叫。
柏云孤抬头,笑容温存,抬手,“来。”
他时,他已经坐在床上看小人书。
“10点要睡觉。”秦轩文叮嘱道:“不准偷偷看,会来检查。”
“知道知道。”秦却看得起劲,眼睛都不抬,“秦老板晚安。”
秦轩文佯装生气,“你很久没叫过爸爸。”
秦却这才扬起脑袋,笑嘻嘻,“爸爸晚安,小雀最爱爸爸!”
作为孤鹰最锋利刀时,被孤鹰送给单於蜚时,无尽岁月,他从未撒过娇。
如今他粘柏云孤劲头,就像要将没有撒过娇全部兑现。
他埋在柏云孤肩头,躁动地蹭来蹭去,亲吻柏云孤脖颈上筋,结实肩肌,还有高挺锁骨。
而柏云孤搂着他背,像哄只大号宠物。
只会儿,他就出许多汗。
秦轩文立即过去。
他也洗过澡,没有西装掩饰,腹部隆起形状更加明显。
柏云孤坐在沙发上,他就跪坐在柏云孤腿上,只拖鞋掉落在地。
“小雀睡?”柏云孤问。
“还没。”秦轩文双手环在柏云孤脖子上,白天在人前雷厉风行消失,变成独份柔软乖顺,“柏先生。”
秦轩文叹口气,俯身亲亲他额头。
书房,柏云孤披着睡袍,刚洗过头发有轻微湿意。
孤鹰已坠,他在烈火中展翅半生,终于过上少年时渴望平凡生活。
书房里有许多舰船模型,大多是秦轩文收藏,些是他亲手做。
皎城大学研究室工作说繁忙也繁忙,说清闲也清闲,他身为研究室里最年轻教授,工作之余,就摆弄摆弄这些珍贵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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