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以外,横亘在两人中间还有性别问题。
杨卷最后打个电话给卓澜。
他在电话里遮遮掩掩地问卓澜:“你和夜黑风高后来怎样?”
“后来?”卓澜正在上网查资料,思维艰难地分为二,“后来就和平分手。”
“分手这件事有对你们造成什影响吗?”杨卷又问。
同学声音将他拉回现实里,“那是为什?”
杨卷沉默片刻,不答反问:“你怎看待网恋?”
“网恋?”同学思考两秒,“你指是和网友恋爱?每天在社交软件上聊天,或者起打游戏这种?”
杨卷嗯声。
“闲暇之余消遣吧。”同学不以为意地笑笑,“都是成年人,怎可能轻易喜欢上网线对面没见过面人。网恋挺常见,就是没什谈恋爱实感,也不长久。”
字顿复读,“不懂。”
游戏开始维护以后,杨卷就出门去实验室。和他起守实验室同学发现,杨卷今天有点不在状态。
“昨天没睡好吗?”研究生同学问。
杨卷摇摇头,“不是。”
他还在想上午贺朗在游戏里问他话。
“没有啊,完全没有。”卓澜口吻自然地回答,“你看像是被影响到样子吗?他更是日子好着呢,分手时候还跟说,准备在现实里找女朋友。所以你看,游戏和现实并不冲突。甚至还有很多人,现实生活中孩子都有,还在游戏里找老婆。”
“但是他们找都是女玩家。”杨卷语气不自觉低下来。
“这可不好说,游戏里玩妖号人太多。”卓澜嘴上是个没把门,有些话不自觉就说出来,“其实吧,这种事你不说不说,又有谁知道。网恋人都心知肚明,现实阻拦因素太多,他们不可能奔现。有时候,他们只需要你在游戏里是个女玩家,至于游戏外是什,跟他们又有什关系。”
自觉说得有点太过,不想教坏他,卓澜又连忙补充:“是这样
杨卷说:“哦。”
明明对方说都是网恋弊端,可杨卷却歪打误撞,有点被他说动。
既然不影响现实工作和学习,时间也不会很长,那他就算答应,也没有关系吧。
这样念头旦冒出苗头,杨卷就开始在答应和不答应之间摇摆不定。
更重要是,他不想让贺朗失望。
事实上当时,假如不是游戏突如其来强制掉线,他都已经条件反射地打下“好哦”,游戏却突然进入维护。
杨卷大脑迟钝地运转,才回忆起来,对方问是什话。
他第反应是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造成无法挽回局面。
但是没由来,整个上午在实验室里,他大脑思维都有点亢奋和浮躁,甚至无法专注于观察显微镜下植物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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