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才翻开
页，余光里就看见对方把双手都放上
书桌。
他两边
袖子都卷到手肘处，露出结实有力小臂。捏笔手指更是骨节分明，漂亮而修长，却明显能看得出来，是成年男人才会有骨架。
杨卷落在单词本上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视频画面上。
视频中贺朗已经握着笔开始写字。
对方落笔时笔锋流畅而连贯，落在草稿本上字体笔力劲挺且大气，是很好看行书字体。
心中有小小失落感，他如实回答。
羊毛卷：只看到书桌。
贺朗哼笑着答：“你连书桌都不肯给
看，那也只能给你看书桌。”
杨卷心中微微愧疚，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向他提出其他要求来。
贺朗起身去书架上拿东西，画面里掠过他穿在身上衣服。
犹豫小半片刻，杨卷再度跟他确认。
羊毛卷：不开摄像头，也不开麦克风。
狼行：可以。
杨卷低头打字——
还没来得及打完，屏幕上冷不丁就跳出视频等待接通界面。
发出去以后，才发现对方还有没说完后半句话。
狼行：镜头对著书桌就行。
羊毛卷：也不太方便。
狼行：那可以开视频吗？
羊毛卷：？
眉。
羊毛卷：不吃香菜。
狼行：下次可以试试。
羊毛卷：哦。
狼行：方便开语音说话吗？
杨卷从小就对字写得好看人有好感。
他盯着
杨卷微微愣，认出来是自己寄过去那件外套。
羊毛卷：夏天穿这个不热吗？
贺朗坐回椅子里，往书上丢支笔，还有本草稿本。
“不热……”他不紧不慢地回答，“宿舍里开空调。”
杨卷见他拿笔，似乎是准备开始复习，自己也从书架上拿单词本来背。
他手忙脚乱地将手机仰面朝上放好，确认摄像头只能拍到干净天花板，抿紧嘴巴接通视频。
双方画面同时显现出来，杨卷上半身努力后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关掉麦克风和摄像头。
下秒，对方熟悉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小羊，看得到吗？”
杨卷把手机重新立起来，靠在自己水杯前。
将对方画面放大以后，屏幕上出现对方宿舍书桌，以及摊开在桌上专业课本，但是没有想象中人脸出现。
狼行：只开这边，你把摄像头和麦都关掉。
杨卷第反应是不可以。
关掉摄像头前，对方还是可以看到他这边。
然而抛开这个念头，不知道为什
，杨卷竟然有些心动。
他有点想要看看贺朗长什样子。
杨卷谨慎地拒绝。
羊毛卷：不太方便，室友在睡觉。
狼行：那方便开视频吗？
杨卷吓得手指微抖，多打个字。
羊毛卷：不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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