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遇安跟他说夜里有流星雨,他舍不
从车库到家得走截路,很短,但也足够明恕清醒。
进入电梯后,他抹着脸说,“成糟糠之夫。”
萧遇安揉他脑袋,“请问明先生,您好端端怎成糟糠之夫?”
“你不疼呗。”明恕说:“以前睡着,你都不会弄醒,不是抱就是背,可疼。”
萧遇安没少背明恕,尤其是明恕还是个小孩儿时候。
车行驶在空荡荡马路上,明恕卷会儿舌头,“刚才还没说完。”
萧遇安问:“什?”
明恕直白道:“萧老师,明天休息,学生想交‘家庭作业’。”
萧遇安笑笑,“没问题。”
明恕房子离市局更近,但未来周不用工作,萧遇安打算把他扔自己那套房子里。
萧遇安怀里,“那你亲下。”
路灯光透过玻璃照入车中,沉淀在萧遇安眼底。
萧遇安低下头,吻住明恕唇。
明恕刚才喝是酸梅汤,口腔里全是酸甜味。他吮着萧遇安舌,又将自己舌送入对方口中,想要抢得主动,吻得十分卖力,却渐渐落入下风。
萧遇安做什都是游刃有余,毫不慌乱,查案是,吻他也是。
明恕没兄弟姐妹,萧家有什活动,萧遇安般都会捎上明恕。
有年萧谨澜早恋,交个顶帅男朋友,想约会又怕被家长发现,于是干脆把亲弟和堂弟都打包带上,说是去河边野炊,其实是让弟弟们打掩护。
明恕听要去河边住宿就兴奋,出发前晚收拾行李到半夜,天不亮就去萧家门口等着,算是熬整整夜。
小孩子精力旺盛,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到河边,萧遇安和同龄堂兄弟萧牧庭扎帐篷架摆弄烧烤架,明恕本来想帮忙,却被萧遇安小堂弟萧锦程抓去打水仗。
玩到晚上,明恕已经困得脑袋不停往下点。
远离城市中心小区,总归更加清静。
车程不短,明恕放下豪言壮语,路上却睡着,萧遇安在车库里等会儿,揪住他下巴晃晃,“醒醒,回家再睡。”
明恕拧着眉,居然有点起床气,迷瞪瞪地望着萧遇安,半天才吐出句话,“哥,你不背啊?”
萧遇安说:“自己走。”
明恕又赖会儿,这才下车,“啧,自己走就自己走。”
他被托着后颈,眼睛渐渐睁大,全心全意感受着萧遇安入侵,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抢占先机,为什又成被动承受那个。
车里是唇齿交缠声响,他由凑在驾驶座上姿势变成被压在副驾上,口中酸甜味被血腥驱散。
是他舌尖被咬破。
萧遇安将那星涌出血吮走,松开他时顺手帮他扣上安全带。
四目相对,明恕感到身体在渐渐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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