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会杀鸡?”明恕说。
“又不是你们城里人。”伍彤说:“小县城来啊,家里杀鸡宰鸭都是自己做
单就痕迹分析来说,肖满比明恕专业得多,马上就肯定道:“确实是血。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血。”
孟雪被吓到,明恕听见她明显吸气声。
但不久,孟雪又拍着胸口道:“吓死,彤彤,你杀鸡怎不打扫干净?”
“杀鸡?”明恕转身看向伍彤。
伍彤走到孟雪身边,“辛辛苦苦杀掉鸡,清洁不该你们打扫吗?你还赖……”
伍彤闻言立即摇头,过会儿又怯怯地点头,“你到底要干什呀?”
肖满和另位技侦赶到时,孟雪从卧室里探出半个身子。
看到伍彤,肖满就诧异,“明队,这是怎个情况?”
明恕走去阳台,下巴朝那片很不明显喷溅状血迹指,“取样带回去,看看是什。”
伍彤站在茶几边,眼神突然变得阴狠。
天上课嘛。”伍彤这回特别主动,将自己与沙春对话框点开,“有时课程安排有调整,负责通知各位老师。”
明恕接过看看,里面对话很单调,都是工作安排。
沙春用词很简练,而伍彤却时常发表情包。
明恕将手机还给伍彤,“你都看什剧,什动漫?”
伍彤神情渐渐变得委屈,“先生,你这是在怀疑吗?”
又是委屈腔,明恕斜伍彤眼,语气轻松地问:“你们自己杀鸡?”
“都是彤彤杀啦。”孟雪说:“和天月不会,彤彤会。”
伍彤尴尬地笑笑。
从下午在“花容”见面到现在,伍彤表情已经发生许多变化,别人也许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但明恕全部在心里标数。
伍彤似乎已经维持不住她傻白甜外衣。
“你们……”倒是孟雪走上来,“你们这是在干什?”
明恕再次看向伍彤,伍彤目光已经恢复如常,与瞬之前判若两人。
“知道那是什吗?”明恕对孟雪说。
老房子阳台墙壁并非白色,经年日久早就成深褐色,血迹只有很小块,且位置较低,般人很难发现。而且单从呈现颜色来看,也不像血迹,更像是霉点子。明恕百分之八十肯定那是血迹,是因为其喷溅形状。
孟雪看半天,懵懂地摇头,“不知道。”
明恕并不否认,“‘蒹葭白露’每位相关者都有作案可能。”
伍彤更加委屈,微低下头,双手轻轻抓在起,“可是,可是你们怀疑错人啊。个女生,怎做得出那种事。”
明恕站起,给肖满拨去电话,当着伍彤面,让技侦带着勘察箱过来。
伍彤惊讶地望着明恕,像是没明白这突如其来转折。
“你害怕?”明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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