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说：“你在万翠村欺骗
所有人，还想在冬邺市复制你所谓
‘成功’？”
肖纯轻轻摇头，很无奈样子，“你们这些城里警察确实厉害，于孝诚那
像凶手，你们居然不信他就是凶手。”
“你也说，于孝诚‘像’凶手。”明恕说：“既然像凶手，又怎会是真正凶手。”
肖纯惨笑，忽然说：“其实
杀死沙春，也是帮沙春。”
明恕问：“你到底是怎样得知，沙春与于孝诚之间事？”
她以为，她终于自由。
残酷现实却是，她已经无法像
个正常人般生活。
习惯伪装，心中仇恨并未因为伍、王死亡而淡去，肖纯渴望杀戮，只有在结束个生命时，才会感到自己还活着。
她将此归结于，没能亲手杀死罪魁祸首——伍彤。
白天，她是“蒹葭白露”天真甜美前台接待，夜里，她在租住房子里砍杀鸡、鱼，后来发展到哄杀附近流浪狗。
就能中止发生在她身上悲剧。
然而没有谁为她发声，他们就像群冷漠看客，任悲剧轰轰烈烈上演。
他们不该受报应吗？
吃人肉算不算报应？
肖纯很聪明，知道若是做成肉片、肉丝、卤肉可能会让人发觉异常，但臊子就不会。肉被宰碎和汁，再参入其他菜品里，当做佐料，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刚才吞下那小口臊子其实是人肉做。
“在沙春教室放监听器。”肖纯说：“但不是因为于孝诚，而是巫震。”
几个月前，肖纯就注意到巫震与沙春交流和沙春与其他人交流不样，似乎更加亲密些。
但肖纯实在想不通，巫震老男
她甜美不仅能骗过人，连狗都愿意跟着她走。
李天月每晚从她门缝里看到光，就是从她手机里发出。她关着灯，兴致勃勃地看世界各地杀戮视频。
直到后来，她偶然发现沙春秘密，意识到自己终于有机会杀人。
杀鸡杀狗，终究比不上杀人。
“你说沙春像伍彤，才会去杀她，其实不是，伍彤死时候才几岁，不知道她如果能长大，会是什样。”肖纯干笑，捋下头发，“不过她如果真能长大，那可能早就被折磨死吧。杀沙春，只是因为有机会杀她，而她也想死，只要于孝诚如约藏好沙春手，你们就不会找到头上来。”
在空荡荡家里，肖纯坐半宿。
大仇已报，她感到格外轻松，再看那生锈铁链，都觉得不那痛苦。
离开这里，去冬邺市，她就要开始新生活。
清晨，肖纯关上伍家门，带着为数不多行李，开着伍守廉三轮车，往县里火车站驶去。
伍、王残缺尸体被她留在万翠村，那些束缚她铁链也被留在万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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