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明恕笑笑，视线停留在胡成医
照片上。
已登记僧人中，只有这个胡成医行迹确定，并且他离开海镜寺时间比其他三人早许多，三年前就已经回到乡下。
僧人修佛几年还俗不少，但大多是青壮年，很少有老人出大半辈子家，忽然还俗回家。
而且据海镜寺里其他人说，胡成医离开时并没有说自己还俗，理由和另外三人
样，也是“云游”。
明恕看着这三人资料，片刻后问方远航：“你对僧人比
解，他们现在下山游历，是像电视里那样不带钱财，沿途化缘？”
“不会。”方远航摇头，“师傅，你别把正经僧人想得这
原始，他们有身份证有银行卡，没有银行卡起码也有存折，也会坐飞机搭高铁，年轻还会用手机支付，不是电视里那种敲门要饭。”
明恕说：“所以至少，这年半载里，他们应该留下取款记录。”
“对啊！”方远航说：“下山最早褚江，他都‘云游’年多，们却任何关于他消息都查不到，这不可能，除非他已经死。”
明恕挑眉看着方远航。
离开海镜寺，理由都是外出“云游”。
“云游”照过去说法就是四海为家，要将“云游”僧人找齐不是件容易事。
可现在警方已经掌握他们准确个人信息，通过交通、消费查找，锁定位置并不困难。
但问题就在这时出现。
经查，竟然只有最为年长胡成医目前在冬邺市辖内寒暑村养老，另外三人踪迹不明。
方远航愣，“说错话？”
明恕摇头，“如果按失踪可能性去想，褚江已经死亡可能性确实不小。而且是离开海镜寺之后，立即死亡。”
方远航背脊生出片冷汗，“原因呢？先是褚江，现在轮到窥尘？”
“不知道。”明恕说：“但别忘唐远他们话，海镜寺僧人没有善人。他们全部是因为某个目而离开也说不定。”
方远航自己想会儿，“明白，看来只能从他们背景查起，看他们是因为什原因到海镜寺出家，说不定和方平旭楚信这些人有共同之处。”
“怎又是失踪？”方远航毛，“窥尘嘴上说着闭关，人却早就不在海镜寺；这三个人说着‘云游’，游着游着就没影儿？个没影儿理解，三个人都没影儿，这不正常啊！”
常庆英，今年47岁，洛城人，曾是企业白领，五年前在海镜寺出家，去年12月离开。
褚江，55岁，冬邺市风香镇人，曾是奶牛场职工，六年前来到海镜寺，去年夏天离开。
王路，36岁，首泉镇人，无业，和褚江样于六年前出家，今年春天下山。
洛城、风香镇都与首泉镇相邻，他们选择海镜寺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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