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完。”向韬说：“目前没有人表示看到
凶手抛尸。”
“接着查。”明恕说：“
去分局
趟，晚点起开个会。”
“明白！”
北城分局，刑侦支队。
得知明恕去现场，邢牧十分自觉地赶到分局，和分局法医同进行尸体解剖。明恕来到分局时，详细尸检报告刚好出炉。
浪狗警惕性非常强，按理说，看到这
多人，它们应该不会靠近。名站在警戒带附近
队员担心它们又进来破坏现场，赶紧抬手驱赶。其中只转身就跑，另只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龇牙咧嘴，眼中凶光毕露，背部高高拱起——这是个即将发起进攻姿势。
明恕蹙眉，“这里有很多流浪狗？”
“这片是拆迁区，拆半，剩下来红砖房也基本上没人住，人少，还有遮风挡雨地方，加上现在天气冷，附近流浪狗就聚集在这里。”向韬说：“法医初步尸检，确定死亡时间在四天以内，并且是在死亡后不久就被抛掷在这里。这里垃圾不是每天清理，属于无人管理状态，十天半个月才有受雇清洁工前来处理，所以尸体直没有被发现。明队，这具尸体四天就被啃得面目全非，但好在面部骨骼没有受损，还可以做模拟复原，如果尸体再晚些被发现，让那些流浪狗把头骨给啃，就更难以确定身份。”
明恕心中隐隐有些推断，又问：“发现指纹、足迹之类线索没？”
“足迹残缺，已经被车轮破坏。指纹倒是有，但都是陈旧指纹，与死亡时间对不上，而且在系统里没有比对出结果。”
“身份暂时没法确定，等待做颅面模拟复原。”邢牧神色有些忧愁，“不过个人不是很相信这项技术。”
颅面复原是在DNA、指纹比对等手段无法确定死者身份时，采取种寻找尸源方法，在完整头骨上做模拟复原，其技术支撑是海量数据库。但即便如此，复原出来人像也不定与死者真实相貌致，在国内外很多案例中，不乏复原人像与真实相貌完全不同情况。所以大多数时候，警方只将颅面复原作为不得已情况下
明恕抬起头，看向旁边红砖房。
他现在所处背巷，左手边是拆得乱七八糟荒地，零星几栋没有拆完房子上，窗户全都没，有连房顶都没有，眼看去，像经历场惨烈地震；右手边则是完整红砖房，和荒地上房子相比，红砖房看似还能住人，实则不然，它们是冬邺市最早建成批住房，十几年前被重新修缮过，现在表面看别有番风情，里面却早就破旧不堪。
不过要说没人住，那也不对。
再破旧房屋，也有人守着它。
明恕从片晾着衣服上调转视线，“初步走访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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