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二十来岁女人被吼得缩起脖子,堆满各种书籍、杂志办公室时无人说话。
“哑巴,啊?
尸体被放在解剖台上,女人脸已经不能再称为张脸。
明恕走近,见邢牧将女人残缺下巴抬起来,指着下唇右边道:“就是这里。她脸上啃伤完全没有生活反应,这处锐器伤也基本没有生活反应。”
明恕问:“基本?”
“面部被严重破坏,加上这处面积太小,不敢下定论。”邢牧说:“而且不明白,如果这个锐器伤是死后造成,凶手为什要在这个位置割刀。”
明恕站立片刻,“也许是割走死者下唇,或者割走整个嘴唇也说不定。”
他们膀胱,然后将尸体分解丢弃。审讯时,她说膀胱状态能够反映个人是否年轻、健康,他们膀胱都十分美味。”
邢牧脸都白,捂着小腹说:“要去厕所。”
“这个案子给印象太深,人吃人,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所谓‘爱’。”明恕放下尸检报告,靠在桌边,“今天听说尸体脸被啃食,第想到就是被人啃。”
别说邢牧,就是易飞都起层鸡皮疙瘩,“‘啃脸狂魔’在国外确出现过,且不止次。但现场咱们都去过,那儿野狗特别多,尸体被野狗啃食不奇怪。”
“在现场想过个问题。”明恕抄起双手,“那条巷子住着大量流浪狗,它们数量已经庞大到不怕人地步,们在那儿做痕迹勘查,有野狗就像地盘被占据似,随时准备冲上来扑咬。凶手在那里抛尸,方面肯定是觉得那里隐蔽,这是个对周围非常熟悉人,但另方面,凶手是不是故意让野狗帮他毁灭某种证据?”
邢牧惊讶,“为,为什啊?”
“不知道。”明恕面色微沉,“现在问题重重,21根狗毛,3毫米锐器伤,从仪式性来看,不排除连环作案可能,必须马上确定死者身份,找到第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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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区,曙光商务楼,C座-2114室,龙女设计工作室。
“你们组怎回事?印刷之前不核对下吗?这印是什东西?”龙晓庆踩着高跟鞋,将厚厚叠稿子拍在桌上,“全他妈歪,不会排版就别他妈在老娘这儿干!”
邢牧解手归来,听明恕和易飞仍在讨论发生过那些“吃人案”,突然“啊”声。
明恕说:“邢老师?”
“死者面部伤痕,有点比较蹊跷。”邢牧说:“她脸、颈部、手足肯定是被流浪狗啃咬,这绝对没有错,没有发现人类牙齿啃咬痕迹,但是她下唇有个3毫米锐器伤。”
“3毫米?”明恕立即翻看尸检报告上细节图。
“没在这上面。”邢牧说:“要不你跟去解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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