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雁舟脸上罕见地流露出担忧和悲伤，“还是老样子，没有继续恶化，但……但也没有好转。认不得几个人，有时连
都忘
。盛教授说，最好
办法是把他送到首都接受更专业治疗，但他不肯离开，怎
都不肯。”
“不要勉强他。”明恕说：“周队那些牺牲兄弟都在这边。”
“们也是这样考虑。”陆雁舟说：“现在他住在心理研究中心，有任何事，们都能立即去照顾他。现在就希望，他把过去经历统统忘干净，下半辈子快快乐乐。”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心理研究中心门口，明恕要往左，陆雁舟要往右。
“
起去看看他吗？”陆雁舟问。
明恕想也是，这半年案子接着案子，基本上没有消停过。
但这和谁当领导没有关系，就算分管重案组还是梁棹，会发生案件仍然会发生。
想到梁棹，明恕不经意地压下唇角。
梁棹前段时间主动调去北城分局，但没有参与刑事侦查。孟珊、黄妍两人都是在北城区被杀害，之前北城分局忙得焦头烂额，梁棹也没有出面，似乎正在渐渐从线淡出。
“你去心理研究中心干嘛？”陆雁舟问。
意下形象吗？大庭广众，你摆什奇葩造型？”
陆雁舟说：“这不是余光看到你吗？”
明恕白他眼，“你就不能正常地转个身？”
“正常转身多没劲，帅哥怎能和普通人样？”陆雁舟说完又往后仰，“能仰，说明腰好。你能吗？”
明恕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径直往前走去。
明恕有些犹豫，几秒后说：“下次单独去看他。”
陆雁舟笑道：“没事。那过去。”
明恕站在原地，看着陆雁舟穿过走廊，停在扇门前。
在那扇门打开之前，明恕忽然转过
明恕现在不方便向陆雁舟透露太多，反问：“你去干嘛？”
“嘿，心理研究中心就在们特警总队地盘上，上去溜溜不行啊？”陆雁舟说完抓下头发，声音略微沉，“去看看师父。”
明恕脚步悄然顿住。
“最近忙也不止你们，也不轻松，天天在外面跑，挺久没去看过他。”陆雁舟平时嬉皮笑脸，但不是没有正经时候，“趁今天得空，就去看看他。”
明恕叹气，“周队恢复得怎样？”
“啧，跑这快干嘛？”陆雁舟跟上去，“原来你不是来找？”
明恕说：“没事找你干嘛？”
“玩儿啊。”陆雁舟说：“咱们是不是很久没有比枪法？唉，萧局严格‘治军’，都不准你来们这儿。”
明恕好笑，“关萧局什事？”
“萧局来之前，你们重案组哪有这忙？”陆雁舟说：“现在去刑侦局趟，基本上找不到你和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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