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听到只是湖影妄想。他走红得太快,心理压力很大,早就出现过精神问题。”贺炀笑容明朗,仿佛真与湖影所述事无关,“根本不存在事,怎会有证据?”
明恕说:“贺总很自信啊。不过你如果不解释,单听你那句‘你们不可能找到证据’,还以为是你,或者说你们,早就消除证据。”
“瞧你说得。”贺炀叹息,接着摊开双手,“明队啊,其实很理解你们——湖影给你们提供所谓线索,即便只是没头没尾谎话,你们也得劳神费力核实。既然这线索与有关,不得不向你表达歉意。同时也想申明无辜。”
明恕看着贺炀道:“说实话,虽然接触过各种各样案子,湖影话仍然让震惊。个两个活生生人,在别人眼中只是‘蟋蟀’,这未免过于不可思议。”
贺炀说:“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事。人性不至于这残忍。”
有胜负棋。
“湖影供述,你策划场游戏,参与者是他和盛芷。你先以帮他支付胡瑶高昂医药费迫使他答应参加游戏,后又承诺他,旦他赢得游戏,就能获得想要切资源,夜走红。游戏获胜条件只有个,那就是杀掉盛芷。”明恕问:“有没有这回事?”
贺炀哑然,继而瞠目结舌。
这似乎是任何人都会有正常反应,但出现在他脸上,却像张严丝合缝面具。
两人视线短暂交锋,明恕提醒道:“贺总?”
“是吗?”明恕说:“但人性自古就与残忍有关,否则西方‘角斗士’为什会存在,并且在个不短时间段里广受追捧?”
贺炀唇角似乎极不明显地颤下。
明恕微抬起下巴,“不过据观察,贺总反应似乎过于平淡?”
贺炀苦笑道:“因为湖影妄想症已经不是天两天,们私底下相处时,他就发过病,胡言乱语,将‘杀人’挂在嘴边,不说习惯吧,多少也有心理准备。如果你们不相信,那
贺炀从靠椅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去落地窗边,并来回走动,像是正在强迫自己消化这个毫无根据指控。
片刻,他转过身来,直视着明恕双眼,接连摇头,“怎可能有这种事?那个盛……叫盛什艺人,连他长什样子都记不得。还逼迫湖影杀他?输家死,赢家获得资源?这太荒唐吧?说明队,这种听就不可信话,你不可能相信吧?”
“主观相信或者不相信都没用。”明恕淡定道:“刑警靠证据侦破案件。既然湖影向们提供线索,们就有义务顺着这条线索往深处挖掘。”
贺炀好像终于平静下来,眯眼,意味深长道:“那你们不可能找到证据。”
明恕问:“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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