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点头,“无数实例证明,最为罪大恶极凶手,内心仍旧对追踪他人抱有畏惧情绪。”
“警察?”明恕说:“最畏惧人,往往也是最希望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人!”
萧遇安说:“贺炀,还有他身边那个秘书周杉,猜,他们也许很希望看到代表正义警察,在他们手中变成
下只“虫子”,会是谁?
带入具有反社会人格之人心理,用他们眼睛去看,用他们脑子去思考,锁定他们锁定目标。
“贺炀胃口已经越来越大。”当明恕将自己想法告诉萧遇安,萧遇安在思考片刻后说:“先是不满足于普通人,现在经过湖影和盛芷,恐怕连明星也不能满足他。”
明恕紧拧着眉,“也知道他犯罪呈现递进性,但想不出他往上会看中哪个群体。”
萧遇安说:“花队是这方面高手,难怪你会去请教他。”
“你很擅长将自己带入嫌疑人情绪中,在命案发生,就将自己想象成凶手……个刑警,他越是能站在凶手角度去思考,就越能够尽快破案,有时甚至能够在下场悲剧还未发生之前及时阻止。”
“……其实最早,也不习惯将自己带入犯罪分子。但是周围能够给与助力不多,想要加快破案效率,就只能寻求改变。将自己带入凶手,是能想到最有效方法。”
1月初,为在盛芷身上找到贺炀突破口,明恕曾经去过趟洛城。线索断在洛城,他与花崇进行番有意思对话。
回冬邺市路上,明恕直在琢磨这段对话。
站在凶手角度,将自己带入犯罪分子,或许能够在下场悲剧尚未发生时,将其阻止。
“但他不熟悉贺炀。”明恕说:“这案子现在也不至于让洛城出力。”
“带入犯罪分子确实不是件容易事,但也不至于复杂到无解。”萧遇安说:“屠杀让贺炀感到兴奋,但屠杀里最关键是人。刺激他,令他感到兴奋是屠杀实施者。想想,操纵哪类人最让他兴奋。”
明恕按着眉心,像是抓住什,却没有抓牢。
“你是贺炀,你具有反社会人格,你是个罪犯。”萧遇安说:“即便你外表光鲜,对自己手段高度自信,恐惧被你压制到最低,但它未必不存在。”
“怕罪行败露。”明恕忽然道:“认为已经做到万无失,但是发生过事,必然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
但这何其困难。
贺炀罪行,只有湖影个证人,而这个证人话还无法成为证据。
已经发生过事,追查起来难度极大,证据要被毁灭,要藏在警方难以找到地方。
重案组甚至没有理由去查贺炀。
要将贺炀绳之以法,只能等待他下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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