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流忍不住凑近来,眯着眼睛问:“他什态度?”
林和西嘴唇动动,露出不确定表情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思绪凝滞,片刻之后才摇摇头,如实答:“不知道。”
调酒师针见血:“你其实知道,只是不愿意说。”
林和西微微歪着头,伸手轻轻摇动酒杯里液体,脑海中慢速播放回国这几天来,和游重相遇那些场景与对话。
林和西开始坐在吧台边给自己灌酒,半原因是因为他确心情不好,另半原因却是因为,除喝到酩酊大醉,短时间内他也找不到能够刻意接近游重方法。
他赌游重在结束那些事情以后,还会再返回来找他。
调酒师立在吧台后调侃他:“喝这多,不会是失恋吧?”
赵明流闻言,语气纳闷:“去上厕所之前还好好,上个厕所功夫也能失恋?”
那边话未落音,这边身为当事人林和西就毫无间隙地接话:“是啊,失恋。”
冲动,而牺牲掉更加长远未来,只是治标不治本方式。
或许从前自己不明白,现在自己在权衡利弊下却看得清清楚楚,用短短两年分开换取以后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都是桩只赚不赔生意。
或许游重只是想蛰伏,或许游重和庄夏之间几个月婚约,只是单纯合作关系,或许对方只是需要个名义上未婚妻来骗取游跃腾信任。
订婚具体情况也不需要再去问。
游重没有错,不信任游重人是他自己才对。
再三斟酌过用词以后,他咽下含在口中酒,眼眸里涌上不易察觉困惑情绪,“忽远忽近。”
赵明流有模有样地替他分析:“说明你前男友不是真心想和你复合。”
“也不全是他问题。”林和西想想,又补充,“有时候会觉得他也
赵明流听得瞠目结舌,“那人什背景和来路?你对他见钟情?”
“不是见钟情,”林和西握着酒杯摇摇头,缓缓吐出三个字来,“是回头草。”
调酒师意味深长地开口:“你想和前男友复合?”
垂头盯着酒杯杯沿看两秒,林和西情绪难测地掀起眼眸来,像是在问调酒师,又像是在轻声自言自语:“有机会吗?”
调酒师还真就认真思考起来,“这可不好说,还得看那位回头草先生态度。”
浓浓失望情绪涌上心头,林和垂下眼眸,任由自己脸隐没在阴影里。
他对从前那个自己失望不已。
察觉到林和西过分安静,赵明流又回过头来推他,“怎?觉得坐在这里没意思?要不要跟去跳舞?”
伏在吧台上人沉默片刻,偏过脸来问他:“还有酒吗?”
赵明流微微愣,下意识地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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