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更是没有听到,在他睡着许久以后,岑喜踟蹰不定欲言又止数次以后,还是轻声问出
江白鹭:“……”
他慢吞吞地露出笑容,“是不认识他,可也架不住你弟弟直在酒吧里偷看。以为他认识,就伸手帮把。”
岑喜:“……”
他撞上岑戈从后视镜里投来视线,忙不迭地举双手澄清:“发誓不是同性恋。”
“你不是同性恋,”岑戈嗤笑,“你盯着他看做什?”
沉默间隙里,眼看路口红灯跳至绿灯,半天插不上话岑喜再度忍不住开口说:“哥,右拐过去就到们学校北门。”
说完,就眼睁睁地瞧着屁股底下这辆车飞快地穿过十字路口,笔直地朝前方驶去。岑戈拧眉沉声道:“说过不准再打架,你把话当耳边风?”
岑喜气得欲翻白眼,“凭什你能打架就不能打?”
岑戈闻言掀起眼皮,“至少能打赢。打不过别人被人压着揍不仅毫无羞愧,还厚着脸皮想搬救兵。”
岑喜:“……”
岑喜埋下脑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江白鹭视线依次从岑戈和岑喜身上扫过。旁人来看多半要误以为岑戈是在不满,江白鹭却心知是半真半假。他单手撑在脸侧,半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车内顿时陷入安静,三人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各有心思。
到底还是年纪最小岑喜最先沉不住气,偷偷抬起头来去观察坐在前面两人。他虽不如当事人思路那样清晰敏锐,却也隐约察觉到,他哥抓着他不放,除去确看他不顺眼以外,也是别有他意。然而岑喜作为局外人来说,却也摸不清岑戈心底想法。
他只模模糊糊地感知到,他哥体内像是埋根他看不见隐线。而此时此刻,或者是在他看不见地方,还要更为早时候,江白鹭就伸手紧紧攥住那根线线头,然后慢慢,点点,悄无声息地将那根线拉起来。
或许是车内安静时间持续过长,又或者是江白鹭歪头靠在椅背上时间太长,片刻以后,他半阖眼皮就完完全全耷下去。纷杂思绪随着视线道被黑暗吞没,耳朵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垂头丧气地坐回去。
岑戈教训完岑喜,转而又睨眼身旁江白鹭,“你不认识岑喜还帮他?”
江白鹭摸不准岑戈问这话言外之意,时半会没有张口接话。
对方看上去却是副并不需要他立刻回答样子,只挑唇角要笑不笑地道:“你什时候变得这爱管闲事?”
江白鹭无言以对,抬起头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岑戈话堵回去,“如果你是想说觉得他和长得很像这种鬼话,是不会相信。毕竟和他不同妈也不同爹,妈还是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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