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嘴角微微抽搐。
对方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处,岑戈懒洋洋地往沙发上靠,两根修长手指夹住手机把玩片刻,像是想起来什般,微微挑起唇角来。真当他没看出来,江白鹭是故意在诱导他?
多大秘密藏着捏着不说,天也不至于塌下来。既然想看他急,那他就偏偏不急。他不急,就轮到江白
岑戈双手抱胸,望着他脸思忖片刻,却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上次给你东西,还在吗?”
岑喜愕然睁大眼睛,尚未反应过来,“什东西?”
岑戈抬手捏捏鼻梁,面露不耐烦,“袖扣。”
岑喜:“……”
仅仅秒时间内,他脸上惴惴不安荡然无存,转而露出笑嘻嘻模样来,“哥,你上次给那袖扣,是要送给谁啊?”
住窗栓欲将半开窗户锁紧。窗户合上来瞬间,窗底带过来阵猛烈风,桌边纸张被卷入半空里,慢悠悠地躺落在他脚边地毯上。
岑喜弯腰捡起那张纸,正要将它放回桌上原处时,目光不经意地从白纸上掠过。他动作顿,瞳孔里翻涌起震惊神色。眼皮微抬,却是忍不住朝桌面上其他零散摊开纸张上望去。
书房外由远及近响起脚步声来,岑氏董事长声音在空气里愈加清晰,断断续续说话声钻入耳廓:“如果他回来……由他去吧……”
岑喜只来得及将手中白纸放回桌上,仓皇转身时就撞上岑氏上任掌权人严厉不悦目光。
他吓得几乎腿软,磕磕绊绊地解释自己是进来关窗户。
他语气自然,“该不会是要送给嫂子吧?”
“可是你上次带回来时候为什不送?”岑喜得意洋洋,“该不会是被嫂子给拒绝吧?”
岑戈声音沉冷,“岑喜。”
岑喜条件反射般挺直背脊,夹紧尾巴老老实实道:“还在,还在。直收着呢,现在去拿。”
他转身片刻也不敢耽搁地往楼上跑,跑到中途时脚下步子突然顿住,回头扫眼坐在楼下岑戈,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他哥该不会……压根就没有想要私下拷问他,也没有什重要事,只是想找他把那对袖扣要回去吧?
岑董事长不言不语地挂掉电话,目光从紧闭窗户上淡淡扫过,出乎意料地敛去周身气势,沉声叮嘱他管好自己嘴巴,而后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揭过。
岑喜低眉垂眼走出书房,劫后余生般长吁口气,却也在心中惊愕不已。
管家听闻动静从房间内走出来,瞧见岑喜额头和嘴角新伤时,立刻转身回去翻膏药。客厅内再度恢复安静,岑喜将思绪从记忆中抽回,面上努力摆出副试图粉饰太平模样。
岑戈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他:“抬起头来。”
岑喜紧张兮兮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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