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效不够,换药!”
不得不说,镇痛剂真有效果,这种肉体上剧痛缓解不少。
墨穷握着身体,默默忍耐着,时间便分秒地过去。
每隔五分钟,主教就给她注射次镇痛剂。
这样频繁地注射,让墨穷气想骂人。事实上虽然疼痛,但墨穷完全能忍受,其实他可以不用镇痛剂。
而如此大剂量地强用镇痛剂,对身体摧残是很大,神经和大脑都会留下后遗症。
或许,她就有资格面见其他执掌者,最起码,之后高层会议,她理应可以在场旁听。
对于能不能坚持个小时,墨穷有充足自信。
主教们觉得九岁孩童都可能凭借信仰外加药物而忍受小时,那墨穷呢?他表面上是九岁海伦,实际上是意志坚韧社员。
“那开始……”
墨穷爬上莲台,毅然摸上那颗莲子。
可是没办法,这种事不是个九岁女孩可以冷静拒绝。
信仰不是万能,个人空有信仰,却没有相应顽强意志,那信仰再虔诚也是脆弱。思想不成熟孩子,不可能不依靠药物镇痛来忍受这种级别折磨,急恐怕就什都不顾,直接选择放弃。
但这种事,显然不会发生在墨穷身上,他感觉自己还能坚持很久。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疼痛进步提升,而镇痛剂似乎已经不管用。
墨穷躺在莲台上,浑身僵硬,显然神经系统已经崩溃,这是药物摧残导致。
霎时间莲子融入她娇小身躯,墨穷瞬间感觉浑身细胞都仿佛过电般被打通,接着是常人所难以想象剧痛。
皮肤、肌肉、骨骼、神经、脏器、脑细胞,乃至头发丝都在痛感觉,是种怎样体验?
墨穷瞬间蜷缩起来,忍耐几分钟后,终于大喊出声。
这种疼痛,在缓慢而持续地增强,并且越发地扩散到更细节部位,真是每个细胞都在向墨穷传达这种痛苦。
主教们见墨穷痛呼,边喊着坚持住,边给她注射镇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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