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被程燃搅得满心凌乱
赵平传冷哼出声，“程飞扬能教出什
样儿子？这个垮杆儿单位，守着那份工资干就是这十几年，能挣什钱……他儿子能有什出息？”
赵平传倒是和程飞扬素有矛盾，以前单位效益好时候，程飞扬技术所是最吃香，甚至材料采购，都要他们列清单……那个时候程飞扬是副职，正职退休，原本程飞扬该顺理成章升为正职，结果赵平传凭借直以来搞得极好领导关系，调过来成
程飞扬顶头上级。
但技术所那是什地方，真本事才得到尊重，赵平传酒面还可以，在需要技术技术所，没人听他，后来灰溜溜又调其他部门，但对程飞扬可就结上怨气，直认为是程飞扬拉帮结派，架空他。
当然，后来单位效益不好，他们这些人就磨洋工半摞摊
另方面，在楼道这边，赵平传脸羞怒，看着面前两名妇女，就像是面对两只可能转眼就会把事情宣扬出去长颈鸭，连忙尽可能挽回，“不可能，
家赵自伟怎可能做这种事，他向很规矩……”
张春霞带着笑容，个劲点头，“是，是，那个程燃定是乱说！”
刘群也笃定，“看赵自伟那孩子乖得很，怎可能和女生牵手，还互喂冰淇淋！哎哟，即便有，肯定也是这些小娃儿闹着玩！”
“根本不可能！”
“是是是……不可能……”
张春霞摇摇头，看着程燃离去方向，还有些扼腕叹息，“这个程燃，以前倒不是这样孩子啊……怎就变成这样。都变成……烂焉儿！”烂焉儿是山海市种带着地方特色名词，大致是个人泼皮流氓意思。
刘群就道，“是，现在张着眼就胡说八道，而且他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是要叫们家小虎少跟他玩在起，不要把他也带坏……敢上课跟班主任顶起来，要是班主任，都直接会给他开除！”
“听说是成绩直线下滑……这小子，恐怕也是不打算考高中，以后就混个中专文凭吧……”
这个时候，初中，高中，大学条龙算是正常人生轨迹，似乎只能循着这样轨迹条路走，以后才有出息，在单位大院里面来说，谁孩子要是连高中都没考上，那就等同于是人生都毁灭，从此灰暗，而谁家考上好大学，那就简直是前程似锦，哪怕做着再大生意，买彩票中大奖，都不可与前途相提并论。
而在学校里和老师杠上，先不管这个老师是否配上资格，这首先就是对师道不尊，在这个年代，哪怕就是那些学校里再烂学生，恐怕都干不出这种不得大事。这个程燃居然直接就打破底线……因此几乎已经和将被辍学烂焉儿等同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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