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平犯什事?”
“吸d,聚众赌博,涉嫌卖*,私藏枪支弹药……”谢侯明把报纸摔在桌上,“你说!这上面哪条要是你哪天沾有好果子?”
“还什都没有做,你就副笃定要去做样子!是不是真有天这做你才高兴?”
“是先给你把丑话说到前头!你这马上就要中考,还天到晚在外面晃,你就没有紧迫感?”
谢飞白道,“要脱离你掌控!怎,这晃你就随便啊……让随便读个破学校啊!开学肯定还是进市中吧!校长是你老朋友,你影响力大,谁不给你几分面子?”
谢飞白满心郁闷背着书包回家,立即就发现情况不对劲。父亲谢侯明今天居然没有外面宴席,提早就回来。
看到自己母亲在旁边跟自己使眼色,谢飞白也就收敛下,说到底他还是很怵自己这个父亲,不要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谢飞白记忆中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自己这个父亲拳打脚踢。
以前家里穷,打碎碗会被挨上顿,发烧打碎温度计会挨上顿,考试没考好会挨上顿,默写英语单词不对也会挨巴掌,犯错还动辄不给自己吃饭,记忆中父母不是吵架就是冷战,谢飞白度对这个家产生恐惧。
后面谢侯明事业越走越高,他也就越来越有这种儒生风范,但谢飞白看来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在单独对他这个儿子时候,只要他看不顺眼,那是什乱七八糟话都能骂出来。
所以谢飞白觉得他虚伪,他越来越大,和谢侯明关系也越来越僵。在家时候,两个人免不就会争起来,争到后面往往就是谢侯明通,bao打或者几耳光扇过来结束。
“你就这点出息!你就这点出息!”谢侯明几乎要跳脚,“你难道就不想证明是错?你就
所以谢飞白现在到底是学聪明,等闲不跟他般见识。
谢飞白沉默搁下书包,谢侯明正坐在沙发上,手头上报纸隔下来,脸阴沉看过来,“几点,你现在才回来。又在外面玩,打架?和帮混混拢在堆,跟你说,谁敢跟你聚谁倒霉!你上次那个姓赵,让公安局把人抓!混黑社会,什玩意儿!”
谢飞白像是触到逆鳞,“你凭什这做!”
“凭什?那个人搞建材收保护费!赵立平!名气不小啊,不知道?你以为他跟你接近是看得起你?你知不知道他私底下做什,他哪天要是拿你犯什事来威胁,受不受他威胁?”
谢飞白怔下,也就不说话。说到底,社会险恶他并非不知道,身处在这个家庭,他很早就亲身经历并明白这个道理,自己父亲这说,那肯定是拿到那个赵立平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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