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握着话筒，还在纠结自己到底是砸还是不砸呢。
……
……
挂
电话，姜红芍趿着拖鞋
“嗯嗯，这倒像是实话，”姜红芍道，“这才算是你
正常水平嘛……中考出来后，你这个大骗子就装不下去吧。”
想到考前姜红芍对他平时成绩忧虑而要为他突击冲刺情形，程燃心头
柔，问，“别说
，你呢？”
“嗯嗯嗯嗯……”电话里传来哼歌声音。
程燃，“……！？”
“你……该不会……”程燃觉得自己现在表情定如猛虎细嗅蔷薇，“不打算说吧？”
“下次记得电话带着充好电，你可不想去爬你家门口枇杷树吧……”
“你不怕爸提着扫帚打出来啊……”姜红芍笑笑，“最近，还好吗？”
“嗯，还不错。”
“心情很好，看来你考得不错呀，多少分嘛……”
“直惦记着吧……你呢？”
有些东西是需要静静等待，譬如冬雪消融，譬如候鸟归林。
在谢侯明来拜访后第二天，家里电话突然响起来。
这几天家里电话就没断过，俞晓啊这些大院子弟得到他考分成绩之后，相继打电话来轰炸，亲戚打来请吃饭庆祝……耳朵都快听铃声起老茧，但直到程燃接起电话，听到那头那个熟悉“你好，找程燃”声音之后，他又微微眯眯眼睛。
“老……姜？”
“啊……抱歉，考完试后离开山海趟……之间给你家打过次电话，是你妈妈接，说你出门去……”
“聪明，夸奖下，这都能猜对。嗯，还有别电话要打……拜拜呐！”
“喂你不要太过分……”
“嘟——！”
忙音。
片刻。
“没有惦记啊……只是随口问而已。你先说吧，男士优先嘛。”女孩轻笑。
“男士在战争时充壮丁才会优先吧！算……不要被吓到噢，”程燃对着话筒本正经，“620！”
那头女孩声音毫不停顿传来，“这是俞晓成绩范围吧，你还真顺口。”
程燃愣下，这丫头要不要这
聪明！
“好吧……706分啦。”
听着电话那头女孩解释，程燃有些恍惚，这段时间每天电话很多，可能自己老妈把姜红芍打来电话当般同学。
“刚考完试就出去溜跶旅游去？果真是豪门生活啊……”
程燃语气很淡，但电话那头姜红芍已然听出很多东西。
她柔声道，“傻子……是去见妈妈，她到省会，开几天会又要走，当然只能去见她。而去时候，手机落家里。”
不出意外话，姜红芍是不会轻易谈及自己家内情况……但是此时，似乎为避免听电话那个人不高兴，她尽量说得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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