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你能不能闭嘴？”
姜红芍做出
个捂嘴
俏皮动作。
程燃清
清嗓子。
姜红芍眼珠像是猫样闪闪。
程燃声音，轻唱而起。
“表叔……”
“给。”姜红芍打断他起头，认真道。
“好给你给你。”
姜红芍嘴唇微扬，“你给。”
程燃怔怔。
书信往来，比后世微信啊电子邮件啊慢太多，但也有意思多……所谓见字如面。
“好。”
姜红芍认真看过来，“你有去哪拍照片，用明信片，甚至逢年过节写贺卡习惯吗？”
“有啊。这不很正常吗？”
“那就好，也很有收集这些爱好，”姜红芍摊开修长手掌，“去哪玩洗好照片连信寄来，每年什
圣诞贺卡元旦贺卡次来个打吧，好挑选。”
舒懒，动人难描摹，“不能盲目乐观嘛，否则天天在十中门口站着……那不成那个……啥？”
她停顿下，觉得石麒麟这个词比较贴切时候，程燃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望夫石。”
姜红芍满含杀机眼瞟向已经飘往十米之外程燃，招招手，“你过来。”
程燃微笑，“觉得在这里吹风挺好。”
“夜空中最亮星，能
“不要想多，哪有用别人东西送人，送人礼物最起码诚意懂不懂？”姜红芍蹙眉。
“好……这首歌是程燃同学送给姜红芍同学。姑且就叫做……最亮那颗星吧。”程燃笑笑，他算解老姜皮毛，要是她心头不舒服，可是会在任何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姜红芍双手交叉垂下，左手盖着右手，安安静静看着他。
“你干什？”那双目眩神摇美目这注视着，程燃还是生出些不自在。总觉得下秒就要享受跪似服务万恶帝王封建生活似。
姜红芍道，“你送礼物，也要有礼貌啊……这叫，洗耳恭听。很有仪式感吧……但前提是，没有吉他伴奏，你还有之前水准吗？表示怀疑呢。”
程燃：“……”
好挑选你个鬼啊。
这是……还以为自己唱那首歌是写给杨夏吧！……敢情之前不说，结果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啊。
程燃环顾四周安静小区，又注视着姜红芍，想想，道，“其实表叔，还有首歌……要不，给你唱下？”
“给吗？”
姜红芍似笑非笑，“只打你下。”
程燃上下打量她气场，“恕直言……觉得你这‘下’会是套连招。”
僵持半晌后，姜红芍道，“那你可要加油。”
老姜你有没有觉得这句加油好敷衍啊……
“过去手机要换，在那边也可能会不方便，到时候们可以……写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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