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不可相提并论,但秦西榛觉得程燃此时就给他点这样感觉。
程燃拿起她那个小账簿,轻声道,“其实,你做这多,就是为求得那个人首歌,又何必呢。”
“啊……给你十首。”
条环湖小路,却从来没有在这个山坡上面,去看看生活地方是什样子。”
程燃道,“每天,生活都是场史诗,区别在于你如何看待它。你看它潭死水,它就是糊涂糟糕。你看它窘迫如困兽,那你就必然与其搏斗。你看它生机勃勃,那触目可及都是随意翱翔蓝海。”
“你怎知道这个地方?”
“已经来过不下十次啦。”
“个人?”
“任何年纪,任何时间……个人。”
所有光景倒映进秦西榛大眼睛里面,斑斓宏伟,她看着程燃,其实直觉得身边这个男孩很奇特,明明以前是自己学生,即便大不他几岁,也向将他当成小孩,但偶尔他表现出来,又像是个成熟稳重朋友,甚至有着透视切目光和经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直觉和潜意识其实就是这发现。
比如此刻程燃,身上有种她前所未见气度,那绝不是他此时年龄和经历可以表现出来。秦西榛记得大四时候学校组织,她去过个小村落做志愿者,有个战斗英雄老兵给他们干学生讲述当年日子。
此前那个老兵隐姓埋名,不愿透露自己真实身份,当过工人务过农,身上还背负上很多旧疾,后来才被人找到这个足以位列功勋墙上人物。其实这个老兵穿着深蓝色土制布衣,看上去和普通农民没什区别,战场硝烟和煤炭工人经历让他肺已经损坏,医生说他活不过三年。然而就是这样老人,他说起当年参加那些后人在历史书和影视剧中才能得见战役时候,说起人枪个手榴弹俘虏整个碉堡敌人,说起他见到过燃烧弹把朝鲜整座山浇成火炉,上去见到自己战友没个能辨认痛哭,见到过辽沈战役将大地染成血红色彩时候,有种经历岁月打磨平静,仿佛那些对任何个人来说都是翻天覆地事情在他身上只是个疮疤和印记。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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