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使君心腹,唯有他族弟祖台之,任司工参军职。
司工掌管土木、水利、匠坊诸务,过手钱粮就不是个小数目。使君信任祖台之,自然也是信任他这个将军府长史。若是亲弟弟因为劫掠惹上事端,岂不是大失颜面?而且生财之道,又何止劫掠途。
“此令下,并、冀商路怕是要重开。若是看准时机,经商也是大进项。”祖逖思量片刻,对弟弟道,“你去寻些头脑灵活,胆大心细商人,投在门下。若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必能广开财路。”
商税之事,刺史府尚在议定,估计很快也会有结论。不过使君自己都经商,税率必不会很高,说不定世家商队还会有减免。最聪明法子,自是趁趁这东风。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顺着使君思路来走,总不会错。
此刻,祖逖倒是越发觉得自己没有白来。乱世之中,多少人为地盘拼上身家性命。但是得地盘,又要如何经营?很少有人想过。,bao敛有之,肆虐有之,甚至逼迫百姓背井离乡,更是数不胜数。如使君般越打越大,越打越强,实在是异数。
而若是更多地盘落在使君手中呢?天下也必会改观!
当年从魏武之人,是否也看到这般前景呢?
祖逖嘘出胸中郁气。比起故友刘琨,他这步,才是正途啊!
作者有话要说:(晋书)逖以社稷倾覆,常怀振复之志。宾客义徒皆,bao杰勇士,逖遇之如子弟。时扬土大饥,此辈多为盗窃,攻剽富室,逖抚慰问之曰:「比复南塘出不?」或为吏所绳,逖辄拥护救解之。
(世说新语)祖车骑过江时,公私俭薄,无好服玩。王、庾诸公共就祖,忽见裘袍重叠,珍饰盈列。诸公怪问之,祖曰:“昨夜复南塘出。”祖于时恒自使健几鼓行劫钞,在事之人亦容而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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