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条人命,就只为在他身上,加上“不祥”两个字……
人命,原来如此廉价……
胤祚觉得眼前有些眩晕,胸口闷闷痛,喘不过气来,揉揉太阳穴:“谁做?”
他可以不管如何结案,但是他必须知道谁是罪魁祸首。
胤禛摇头:“不知道。”
胤禛叹道:“有些事,你总要习惯。”
胤祚不语,许久才低声道:“为什要习惯这种事?”
胤禛张张口,却不知道能说些什,无奈闭嘴。
胤祚依旧看着窗外,入目是片雪白,干净像是假样,直到马车进城,胤祚才收回目光,问道:“四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
跟在后面,道:“爷,您看见什?”
却见胤祚在处完好地窝子跟前停下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可怕。
“主子?”
胤祚顺着失火范围转圈,回到原地,再看面前断垣残壁,觉得浑身如同被浸泡在冰水中,冷刺骨。
次又次,怎世上会有这样人,会将和自己样,有血有肉,会说话,会思考,会哭会痛会笑人,视为草芥……
“四哥!”
胤禛苦笑道:“若知道是谁做,就不会让它发生——得到消息,也不过比你早半个时辰。”
就算是再来次,他也不可能知道所有事,更何况,这个世界早已因为有他们两个存在,而变得面目全非。
见胤祚全然不信模样,胤禛叹道:“六弟你要是见多,也会像样,明白这世上或者有巧合二字,但是巧合,不会都那幸或不幸恰好发生在你身上……你到家,别多想,好生回去睡觉,剩下
胤祚道:“知道这不是天灾,是人祸。”
胤禛道:“原本就不是天……”
胤祚打断道:“四哥你懂意思!”
胤禛闭闭眼,道:“当初黄河决堤是怎回事儿,今天火灾就只能是怎回事!你也该懂意思!”
胤祚向后躺在车厢壁上,他懂,他怎会不懂?那多条人命,当然只能是黄河决口,而不是朝廷大员故意炸堤。今天事儿,当然也只能是他们咎由自取,而不是有人为拿“不祥”二字打击太子而故意纵火……
此时此刻,他真希望这世上有轮回二字,让那些人将施加在别人身上惨叫挣扎,在地狱里品尝。
不知道过多久,件带着体温大氅将他从头到脚裹住,胤祚被上面温度烫个哆嗦,胤禛握住他冰凉手,怒道:“旺财,你就是这侍候主子?”
旺财低头。
胤禛半挟胤祚上马车,斥道:“这冷天,在外面乱晃什?你来难道他们就能活过来?”
胤祚恍如未闻,目光落在窗外,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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