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庆幸陈拙顺利脱身,没给他带来麻烦呢!
如今事情已经出,将人放在身边不好,丢出去被抓更不好,伤这重,查又严,送出城也不现实,最好法子是将人弄死,然后毁尸灭迹,可胤祚又做不出来——除藏着他还能怎着?
旺财急道:“可那也不能放在这儿啊!要被人看到,那屎盆子不就扣死在爷头上吗?”
刺客藏在自个儿卧室,若被人看见,不是他主事也变成他主使。
“没事儿,”这点胤祚怎会想不到?安慰道:“爷房间每日丫头也就进来次,且只打扫外面,里间向来不让她们进来,都是你亲自收拾。只要她们打扫时候,人藏在床角,不发出声音便不会有事。”
朝天吐口长气,闭上眼睛,竟就这睡过去。
不知过多久,陈拙才被外面小声说话声惊醒。
“主子,打听清楚,”旺财声音放很低,道:“确是瑜亲王府——死几个侍卫,瑜亲王也伤胳膊,受点惊吓。”
胤祚笔下不停,轻轻嗯声。
旺财道:“听说万岁爷震怒,吩咐全城搜捕,还亲自去探瑜亲王。”
这种像盒子似得万工床,也就藏人方便这个好处。
也怪他往日自诩坦荡,卧室里连个密室都没有,以至于想找个不会被人撞破,又方便照顾地方都难。
若到外面找个地方,方便是方便,可又不能避开搜索,算,就这儿将就吧!
其实胤祚倒不怎怕被连累,就算康熙觉得是他派人刺杀胤礽又如何?他有百个理由杀他!不过,以康熙对他解,估计就算抓他个现行,也不会觉得是他做得——大不吵架,再大不不做太子。
剩下几日,胤祚依旧每
顿顿,声音压更低,道:“听梁公公悄悄说,几个月不见,瑜亲王瘦形销骨立,万岁发怒要治下人罪,底下人才禀告,说瑜亲王这段日子直不沾荤腥,而且每日刺血抄经。万岁爷还亲自去佛堂看供奉血经……后来瑜亲王痛哭失声,说想念万岁爷,又不得见,不得已只能借此尽份孝心……万岁爷也落泪……直在瑜亲王府待两个时辰,用过晚饭才回宫,还说让他以后可以随时进宫,不必有什忌讳……”
胤祚又嗯声,打断道:“有没有人看清他模样?”
旺财看眼内间,摇头道:“听说从头到尾黑巾蒙面,刑部和顺天府派人,牵着狗追着血迹追段距离也追不下去。”
又道:“爷,这个人留不得……若是让万岁爷知道他和您有关系,连您都得吃不兜着走……”
胤祚道:“道义上理由且不说,难道丢出去让顺天府把他拿爷就清白?谁不知道他曾是爷侍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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