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句却是问那婆子。
众人忙撒手。
底下那婆子,正是贾玩奶嬷嬷,跪在地上哭道:“今儿是药王菩萨诞辰,们陪着玩哥儿起,去庙里给菩萨上香。因庙里人多,不小心就走散,只奴婢和陈老三道,陪在哥儿身边……
“许是因为殿上烟火味太重,或是庙里师傅们发放素面窝窝里,加些许药材缘故,哥儿才末时就犯困,偏赶车小厮遍寻不着,马车也不知道被他赶到哪儿去。没法子,只得奴婢个守着哥儿,陈老三去寻人,后来奴婢内急,去方便下,回来就不见哥儿……”
王熙凤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未时丢人,这会子都到酉时,才来回报?”
至于值夜——不存在。
谁不知道咱们这位东府二爷,只要睡着,连身都不会翻个,便是要喝茶或起夜,也从不叫人,自个便悄悄料理清楚。
是以虽排班,开始是偶尔偷懒,后来就索性无视。
主子懒散,难免下人倦怠,贾玩也没工夫理会这些,倒是惜春怕弟弟被人欺辱,少不得时时过来敲打,倒在下人中积些威势——底下人虽难免私下里议论这位四姑娘性情孤僻、脾气刁钻,但对她吩咐,却断不敢阳奉阴违。
宝玉、黛玉、三春以及贾玩,现下都在贾母院里住着,吃饭也在处,按说要见面,应该是极便宜才对,但因着贾玩与众不同“生物钟”,愣是过足足七八日,黛玉对这位住在个院儿里小表弟,还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婆子哭道:“哥儿不见,奴婢们都慌手脚,四处打听,怕时间久更不好找,没成想到现在都没见影儿……”
她点力也不敢留扇着自己脸:“都是奴婢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宝玉几个早就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贾母也气手脚发软。
惜春伸手,指着婆子哭骂道:“都是府里待你们宽和,玩儿又是懒
这天黛玉并众人聚在贾母屋里说笑,忽然个眼生婆子闯进来,进门就跪,慌张道:“老太太,太太,不得!玩二爷丢!”
句话,唬贾母差点晕过去,惜春脸色煞白,猛地站起来,还不及说话,就听王夫人斥道:“你这老货,浑说什?玩儿好好在庙里给药王菩萨烧香呢!再敢胡说吓着老太太,看不打烂你这张臭嘴!还不来人把她给撵出去!”
又劝道:“老太太别着急,八成是这婆子躲懒,和玩儿错开,故意来危言耸听。玩儿身边带着七八个人呢,好端端怎会走丢?”
底下人七手八脚来拖那婆子,惜春哀声道:“老祖宗!”
贾母骂道:“还不住手!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在面前还要弄鬼!你说,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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